p; 一室繁华,却独自留下她一个人,再繁华,灯灭了之后,就只剩下荒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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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没睡多熟。
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就有些被吵醒了。
只是她一点也不想动,安静的躺在床上。
易释唯走到了床边,盯着她依然苍白的脸颊,神色复杂的凝视了好一会儿,才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南笙因为后背上有伤,所以不能躺着,只能侧着身子睡,她听着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眼睛慢慢的掀开了。
安静的夜色中,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一直到南笙止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易释唯这才站了起来,替她拉好了被子,然后抬起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脸颊上的擦伤。
声音清浅的自言自语。
“南笙,好好留在我身边,不要想着离开。”
一夜,易释唯都没去休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安睡的容颜。
半夜,唐深进来,取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
“太子,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这里有我们看着,不会出事的,你去休息会吧。”
易释唯摇头。
唐深欲言又止,只是看着这个情景,再劝诫估计也没什么用,只好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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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尘?”
“亦尘,快跑,快点跑。”
“亦尘,不要出事,不……唔……”
噩梦中,南笙不时的叫着顾亦尘的名字,哀伤,哀怨,又忧愁万分的口吻,不时的在屋内传开。
突然,她呼吸困难了起来,被迫睁开了眼睛。
男人近在咫尺的容颜,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瓣。
南笙瞪大了眼,无力的发出抗拒声。
易释唯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这才稍微退开,声音冷冰冰的打击:“你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应该睡的正香。”
南笙唇瓣一扯,安静的阖起了眼。
“不问问我,把他怎么了吗?”易释唯擦了下唇角,坏坏的挑起了眉眼。
南笙一声不发,听到这句话,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化一下。
易释唯捏着拳头:“你这是在跟我玩无声的反抗吗?”
对每个人,哪怕一个护士,她都能说一两个字的,怎么对他,就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南笙还是很安静。
易释唯狠狠的攥了一下拳头,差点一拳头,砸在了她的脑袋旁边:“南笙,给我说句话。”
声调已经变成了命令。
南笙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下身子,背对着他,闭起了眼。
易释唯被她这个无视到底的举动,彻底给惹火了,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平躺在床上。
南笙原本安静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了,她四肢都颤栗了一下,痛苦的抽着冷气。
易释唯脸色一变,这才想起来,她后背有伤,急忙将她扶着,侧躺着回去。
南笙疼的四肢都蜷缩了起来,苍白的脸颊上挂着细密的汗水。
易释唯心口猛地一跳,推开了门,丢下一句吩咐:“把容珈找来,快!”
唐深立马去找人。
易释唯重新步入那间病房,看着床上背对着他的倔强小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应我一句,你会死吗?”
“你不是话很多吗?还是你只会喊顾亦尘?”
“你这条命够你折腾几回!没人告诉你,易释唯不能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