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两只水龙头,一个洗手台,下面的柜子是空的,台面就只放着一漱口杯一洗衣液一沐浴露一洗发露。
阳台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台洗衣机,一个水龙头,顶上衣架加起来只有12个,再加上一个袜子圈。
这里也许是个酒店?
当她的目光越过空荡荡的客厅,向可怜的厨房伸出触手时,她突然觉得有必要把昔然抓过来,扒光她的衣服,看看她背后是不是有个充电接口。
Tarn看着一尘不染,没有使用迹象的抽油烟机和它下面平整的大理石荒原,她伸手去空气中胡乱捞一把,没有光学速彩,没有隐形电饭锅。
“昔然,你靠喝水维生吗?”
昔然倚着门框,皮皮地看看她:“人体百分之七十到九十是水,而人体每天都会由于生理需要而排出大量液体,维持它的基本形态需要补充水分,所以你的答案满分!”
Tarn想起中国电视剧里经常放的官斗剧,以及那句“大胆刁民!”
大胆刁民,在我面前敢这样嘻哈不怕被冷场的人,不多了。
所以为保护这只珍稀动物的自尊心,她少见地开口怼人:“但你的细胞每分每秒都需要ATP,线粒体源源不断地分解葡萄糖供能,你坐吃山空,成为了一只热水袋。”
昔机然爆笑出声:“难怪我没脑子。!”然后她跑了。
Tarn把行李通放在客厅里,反正客厅空得很,放那甚至不影响大块的白墙面积。她给电脑开机,开始搜索厨房用品。”
“电磁炉高压锅微波炉小电冰箱,其它可以在超市天到,你喜欢啥锅?”
“为什么要问我?”
昔然眨眨眼:“因为我技术差啊,你应该不会喜欢黑色的煎鸡蛋和烧焦的鱼吧?”
于是Tam获得了一份兼职工作:早晚厨师。虽说昔然以前来学习,以免找不到对象为由,在厨房里跟前跟后,但Tarn估计她最多学会了煎鸡蛋的时候不要跑去玩游戏,以及不要生吃蚝油。
半个月后,Tarn需要出差两周。她在想要不要把厨房锁好,以免回来后发现锅斜插在天花板上。
正好是星期天,昔然窝在房问里打游戏。Tan在虚掩的门上敲了三下,荣获一句出差勉励:“美女想念我的床了?”
Tam面无表情地推开门:“我要出差。”
昔然巴巴地望着她:“Honey,你要抛弃我吗?”
Tarn感觉自己有点发烧。
她错开昔然的目光:“胡说。”
“啊!我就知道你不会始乱终弃的!”
Tarn越发脸红,抓起床上的枕头砸到她身上。
“好啦,不欺负你,出去几天?”
“两周。”
昔然哇一声假哭:“我会饿死的!”
Tarn纠结自己是否应该走开。
某流氓就喜欢Tarn手足无措的样子,大笑看翻下床。
她把抽屉的东西掀飞,扯出一副眼罩和耳塞,连包装都没拆,塞到Tarn手里。
“坐车坐飞机必备神器,将熊孩子和白天挡在外面,获得优质睡眠!”
Tam接过这些并不需要的东西,心情莫名愉快。她打算从外地带点东西回来。
可是带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