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在门外撞见来回踱步的南宫凌危,脸上略显惊讶,“爱卿...”
“圣上!臣有要事启奏!”南宫凌危跪在地上行礼。
司江定知道若无紧急之事,南宫凌危断不会这么快过来。
随后,司江定命人都在外面,只南宫凌危一人与他进去。
司江定方坐好,南宫凌危便从怀里拿出一折子,道:“臣要参平昌王谋反!他结党营私、拉拢群臣!不顾百姓性命!西北干旱时将救民银两贪下!害得数万百姓流离失所!他却将那些钱贿赂给了各级官员,享受众人追随!”
司江定将手边早已放好的茶杯连带着里面滚烫的液体一起扔了出去,“大胆!”
身在龙椅上的男人本就不怒自威,如今面无表情的模样更是威严无限。
司江定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南宫凌危控告司允恭这件事,到底是更恨司允恭算计皇权,还是恨司允恭不顾亲情。
南宫凌危却并未被吓到,继续道:“圣上!臣扎根西北,自未回京时便一直在调查此事,本想将事情调查清楚,可近日来平昌王威胁臣与他一起起事,臣未答应,他便将臣的女儿给藏起来了!求圣上为臣做主啊!”
南宫凌危声音高亢,语气里难以掩饰的着急。
司江定眉头越皱越紧,“恭儿平日里做事勤勉,朕还是要给他个分辩的机会。”
南宫凌危道:“圣上!很多事情尚需查证,可王妃失踪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求圣上为臣做主啊!”
司江定并未说话。
王妃若是被王爷藏起来,此事便是皇室丑闻,任谁也不能将此事暴露出去。
他扶了扶额,道:“你先下去吧,此事朕尚需查证。”
“圣上!”
“出去。”司江定语气不容置疑。
南宫凌危愤怒不已,心中纵是有滔天的恨意也不敢再逗留下去。
他缓缓起身,像是被抽走了生气似的,认命地离开了。
他方离开,南宫凌危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虽然他们谈话时没有别人,但是周围的奴才,却都是几位皇子与位高权重大臣安排在此的眼线。
此事很快在外面传开。
很快,到了上朝的时辰。
面色阴沉的司允恭率先站了出来,先发制人,“父皇!儿臣参奏南宫将军自恃功高!藐视皇权!肆意带兵闯入儿臣府邸!请父皇降罪南宫将军!”
此事一出,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都知道朝中要开始一场大战了...
还是同一阵营的分裂大战!
南宫凌危也站了出来,道:“臣嫁女之时陪嫁了很多奴才!奴才们每逢节气日便要回去拿节气用的东西!昨儿是大暑!民间有习俗,需吃些西瓜莲子...”
“哎!我说南宫老匹夫!能不能说重点。”崔庭之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脸上不耐烦的情绪愈发明显。
“昨日没人回来!微臣这才去找人的!可是微臣竟发现平昌王府的人吞吞吐吐!神色各异!这才闯了进去!微臣的奴才发现王妃居住的松明苑竟都换了人!全都是陌生面孔!甚至王妃都不见了!”南宫凌危滔滔不绝地反驳,呛得人脸红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