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是朝会时发生什么事了么?”韩琴捧过渔樵琴看着一脸惆怅的赵阳,甜甜地一笑:“恭请主上抚琴一曲。”
“还是你懂我!”赵阳当即接过渔樵琴,轻轻置于案几之上,看着美目顾盼的韩琴,赵阳忽然眉头一皱:“琴儿,上一次抚琴,是何时了?”
“唔,大概还是在临漳的时候吧?”韩琴想来想去,那段时间公输娇可没少缠着他弹琴,只可惜接下来的事情一桩桩连续不断,这转眼之间,公子阳已经成了赵侯雍了!
“有那么久没抚琴了么?”
赵阳的声音柔柔地在耳畔响起,韩琴一个激灵,还没回过神来,赵阳已经欺到了身旁。
“那是为夫之过了!”赵阳挑起了那滑若凝脂的下颌,微微一笑:“不如试试为夫刚刚想到的指法?”
这笑声让人听的心窝里直痒痒。韩琴心里一个激灵,知他所说的意思,嘴里嗬嗬直笑个不停,却是连连摆手求饶:“不行不行,我去找娇儿来。”
“当真不行?”赵阳有些不死心,这段日子忙的自己就快成真的孤家寡人了。
“真的不行。”韩琴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赵阳长叹了一口气,只得挥了挥手:“那你去吧……”
“夫君再稍忍耐些时候吧!”韩琴咯咯一笑,那愈发丰硕的身姿渐渐从赵阳贪婪的目光中逃了出去。
赵阳不喜有一大堆侍女服侍在左右,他的寝宫之内侍女们早早就被打发出去了。如今他可算是独守空房了,奈何心火难熬,看着一旁的渔樵琴,赵阳长呼了一口气:“罢了!就来一曲沧海一声笑吧!”
赵阳当即收起袖袍,拨弦揉注,一阵忘我高歌。
待到一曲弹罢,赵阳终于心怀舒畅了些,忽然间宫门外脚步声微微一响,赵阳嘿嘿一笑:“好你个小丫头,既然来了还害羞不肯进门!”
赵阳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沿边上,猛地一推,一把抓向了门外,就觉温软撩人,异香扑鼻,却不是公输娇身上的那般熟悉的味道。
“你是!”
“主上!”
赵阳忙一松手,刚才抱在怀里的哪里是公输娇,竟然是飞烟阁的师妤蔻!
“哎呀,认错人了。”赵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讪讪地问道:“师姑娘怎么来了?”
“我正在文巧夫人那里,忽然韩夫人急慌慌地过来,说让她去救火……”说到这里,师妤蔻面上一红:“只不过,文巧夫人这几日恰好身子不适,所以两位夫人又去找廉将军去了。”
赵阳干咳了一声,自然明白她所谓的身子不适是指公输娇月事来了。
“我只是来通报一声,却不想打断了主上弹琴的雅兴。”师妤蔻惶恐地行了一礼,又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赵阳脸颊一阵发烫,看来自己多半是被当成色中饿鬼了!
一时间的沉默更是让人越发尴尬起来,师妤蔻灵机一动,忙岔开了话题:“刚才主上那一曲豪情万丈,慷慨激昂,却又潇洒不羁,不像是征伐天下的霸主,倒像是……”
说到这里,师妤蔻恍然惊觉:“妤蔻失言了。”
“啊,没事没事。下了朝堂,我更想做一个和平盛世的百姓。”赵阳笑道:“我猜是无弋师父从楼烦回来了?”
“主上猜的不错。”师妤蔻这才恢复了些往常的神色:“无弋师父从楼烦带回来一把奚琴,琴筒之上立有琴柱,有二弦用弓捩之,另有一弓,以马尾为弦,演奏时弓弦交错厮磨于琴筒之上,便有呜咽婉转之声。”
“听师父说那奚琴演奏起来曲调悠扬,又带着几分忧柔,我们却一直捉摸不透楼烦人是如何演奏的?”师妤蔻一脸向往地说道:“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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