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闫凯此时对于黑面大汉如此称呼极为反感,他乃是裴邵家将,如何能让主人蒙羞,此刻大踏步舞动合扇板门刀上前就是一记力劈华山。
张燕手使一只铁脊蛇矛,长约一丈,矛头似蛇形两边开刃,矛尖有如白蛇吐信,通身镔铁黝黑,端是一柄杀人的利器。
此刻刀矛相交,“当啷”一声火花四射,闫凯的合扇板门刀被踮起来一丈多高,虎口震裂,险些撒手。
闫凯暗叫:“好大的力气。”
那张燕不等闫凯缓过神来,搬矛头,现矛鑚,紫金大疙瘩回身一个疾风猛抽。
闫凯已然和司马长风斗了半日,此刻手脚见慢,一个躲闪不及,正打在小腿肚子上。
只听“啪嚓”一声,腿骨打折,瘫坐在地。
魏收急忙去救,奈何那铁脊蛇矛分心便刺,魏收急忙用独脚铜人槊隔开。
两人斗了不过五个回合,张燕臂膀叫力,一对独脚铜人槊被挑上了半空。
魏收自知不是此人对手,急忙捏碎手腕之处的保命玉牌,一道白光将他送出洞天福地。
闫凯紧随其后,也掐碎了玉牌。
裴邵见孤掌难鸣,本想上前攀谈几句:“刘兄弟,这位张兄弟......”
话还未说完,但见张燕把环眼一瞪:“你个小白脸,没事来现什么殷勤。”
挥手就是一矛,裴邵急忙运起鞠球阻格,一下子竟然将鞠球刺穿。
裴邵急忙飞身而退。
一旁刘知节抱拳:“裴大人,此刻两军相争,各为其主,望裴大人不要让小弟为难。”
裴邵情知此刻太白宗已然败北,欲说动刘知节罢手何其难哉,只好默默叹息一声,也掐碎了手腕之处的保命玉牌。
张燕却杀得不过瘾,嘴里骂骂咧咧:
“娘的,没打都跑了,算什么英雄好汉。”
回头望见蜀山剑派的人马还在观望。
他怪叫一声冲入七人的北斗七杀阵,如同虎入狼群一般。
铁脊蛇矛抡开,一阵阵白光闪耀。
为首的道士急忙高喊:
“璇玑位,挪动,天罡位补齐......”
只是那七人已经与裴邵斗了一夜,如何还能有半分气力。
飞剑与长矛一旦碰撞,立时飞上半空,或者断裂。
不过十个回合,七人都被张燕的长矛穿了蛤蟆,七颗血淋淋的人头被铁脊蛇矛穿了一个糖葫芦串,滴滴哒哒流淌着鲜血。
司马长风和公孙药老一看不好,发疯一般往卧牛峰方向急退。
张燕还要追赶,刘知节却摆手:“贤弟不可鲁莽,此地物资丰茂,赶紧扎营要紧。”
张燕这才停了追击,后面陆续赶到的拜火教弟子纷纷收拾营帐,驻扎了下来。
司马长风此刻元气丧尽,公孙药老丹药用光,两人驾不起飞剑,只靠靠着两条腿没命的奔跑。
遥遥望见了半山腰的第九寨,司马长风高喊:
“陈序,胡颠,快来迎接!”
喊了半晌,第九寨寨门未开,胡颠手持一柄龙舌长弓站在护寨墙之上,旁边却跟着一名红发恶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