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正要寻你!”一个满身金黄颜色的雄壮身影从石屋之内飞出,手里的链条凛凛作响。
正是贺廉无疑,只是不知怎地,身上却是变成一身的金黄颜色,仿佛沾染的油漆。
张燕哈哈大笑:“你个傻瓜仔,莫不是昨晚偷看别人家的娘子洗澡,不小心掉进粪池里了。”
贺廉大骂:“黑鬼,就属你最能说嘴,今日让你知道某家的厉害!”
链子飞廉舞动如风,与张燕斗在了一处。
兵刃相碰,张燕大喝一声:“记吃不记打的货,让你看看张爷光武兵魄的厉害。”
他催动周身元气,那双头丈八蛇矛墙陡然变长,一团红光闪烁,与链子飞廉正撞在一处。
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让张燕本以为如同砍瓜切菜,哪里料想那链子飞廉竟是紧紧缠绕在矛头之上。
贺廉一阵得意:
“无耻黑鬼,如何能知某家的厉害,我以用九曲黄河大法浸泡身躯,功力增长了三倍不止,看法宝!”
贺廉从腰中解下一个口袋,迎着风瞬间张开了大口,张燕只觉得里面一阵吸力,要将自己裹挟。
他此刻撒手扔矛本可避祸,但料想光武兵魄怎能让此贼夺取。
这一迟愣,却是给了那法宝契机,一缩口袋束口之处,竟将张燕连人带矛一同裹挟了进去。
贺廉得手,哈哈大笑:“无耻匹夫,让你知道我秘宝乾坤袋的厉害。”
岳武彰兄弟情深,大喝了一声:“三弟!”手提傲龙青天刀奔了过来。
刚走至桥边,水面之内“轰隆”升起一根立柱,将岳武彰打了个正着。
他方自一阵错愕,忽然从石屋之中又飞出两截哭丧棒,前后将岳武彰夹在河心。
岳武彰刚要催动元气拜托,忽然一根硕大的哭丧棒,周边镶满了人头,不知牺牲了多少冤魂,此刻从天而降,仿佛一根接天的柱子,直直把岳武彰压入了黄河河底。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石屋之中传出,贺康飞身行也来到了桥边,同样是周身黄色:“哼,我兄弟有九曲黄河的法阵加持,岂能惧怕尔等的光武兵魄。”
官军这方在石桥边的只有韩昭烈和薛太岁二人而已。
韩昭烈这大紫胖子暗叫不妙,想那岳武彰与张燕何等武勇,此刻仿佛也被困住,岳武彰深入河底生死不知,他本以法术见长,武斗却是平平,到了危机关口,再也顾不得许多,一张手,将怀内的光武兵魄和肋下的瓦面金锏同时仍在半空。
那天上的黄色雨滴陡然停了,渐渐雷声大作,几道紫色雷霆正劈中了光武兵魄,那金色珠子一阵哆嗦,刹那之间奔着瓦面金锏靠拢,“吭哧”一声,两者融合,那瓦面金锏变为紫色,周身密密麻麻缠满了雷霆闪电。
韩昭烈接过兵刃,看了半晌,爱不释手,口中啊哈哈大笑:
“几个青阳教的毛贼,竟敢捻爷爷的胡须,今日让尔等有来无回。”
他满脑子思索着从龙虎山学来的几道雷霆秘法,忽的口中念叨:
“九霄狂雷,煌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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