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中弓乱挡,且挡且走,二人死战不退,孙策身被戳数枪,马亦被戳伤,正危急之时,程普引人至,孙策力竭大吼:“杀贼!”
程普引众人齐上,将此二人砍做肉泥,看孙策时,浑身是血,伤势极重,以刀割袍裹之,送会吴会养伤。
孙策受伤早就传到府中,孙策有一弟名唤孙权,生的方颐大口,碧眼紫髯,闻得孙策重伤,眼中闪过精光。
思及在吴会被称作仙人的于吉有言:公子命格贵不可言,为众人之主只在近日!不由得心下一跳,忙出府去迎孙策。
孙策受伤而回,遣人去寻华佗医治,不想华佗已去中原,只有徒弟在此,命其医治,此人道:“箭头有药,毒已入骨,需静养百日,方可无虞,若怒气冲激,其创难治。”
却说这消息传到许都,曹操与众谋士汇聚言说,“孙策为许贡门客所伤甚重,恐有性命之忧。”
郭嘉大笑,“吾有一计,可令其速死也!”
曹操大奇,“奉孝如有奇计,可去吾一心腹大患也!”
郭嘉道:“只恐累及满座诸公于名声上向小儿低头。”
众人皆笑道:“奇谋郭奉孝,便做你局中棋子又如何?”
郭嘉正欲道出,忽见曹昂微笑,喊道:“子修笑吾,吾不言矣,且让子修说。”
曹昂惊愕,苦笑道:“军师莫要戏吾,子修焉敢在军师面前卖弄!”
众皆不信曹昂有此本事,郭嘉正色道:“汝虽先修刑名之学,乃正统法家子弟,然又随吾修《阴符经》,勉强算得上半个纵横家子弟,汝学阴符经,天赋不在吾之下,莫谦虚,直言便是!”
曹昂无奈,直身言道:“孙策此人,性烈如火,当世之间,性烈如火者,无不暴躁易怒,此等人身受毒疮,安能受静养寂寞之苦?”
“况且孙策,江东之主也,今江东初成,其所谋者不知凡几,便如吾父这般不暴燥易怒者,遇烦心政事,亦是心中抑郁,时有怒火,何况孙策小儿乎?其不好读书,乃血勇之人,年少好争名利,只需激他一激,使其宛如那将熄未熄之木炭,江东事过万千,总有一事宛如那柴草,将这把火烧起来。”曹昂于殿堂之中踱步。
满座众人吾不惊叹,程昱亦是专攻此道者,问道:“如何激他?”
“吾猜军师所言,定是欲使张,派一人诈称张使者,言于孙策,言说满座诸公都惧他,唯有一人不以为然,孙策定忍不住逼问,到时言语羞辱于他,其必火起!”
众皆称善,曹操忙使人使此计。
使者至吴会,言说曹操帐下皆惧孙策,只曹昂一人,骂孙策性急少谋,不足为惧,他日必死于小人之手,孙策果真大怒,不待疮愈,便欲起兵攻打许昌,心中愤懑难平!
张昭劝谏道:“岂因一时之忿,自轻万金之躯也!”
二人正话间,忽有人报说袁绍派使节至。
孙策唤来人入而问之,来人名唤陈震,言说袁绍欲结东吴为应,共攻曹操,孙策大喜,当即设宴于城楼之上,欲使陈震见吴会之繁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