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与汝相商。”
鲁肃笑道:“为一州之别驾,封疆之大吏,吾如何不愿?”
曹昂拜道:“多谢子敬全吾,冀州州牧一职必由吾父领之,吾父坐镇许都,子敬可于冀州放手施为,以全子敬之志。”
鲁肃拜谢而退,曹昂又笑与杨修道:“德祖可是怪吾不将这美差与汝乎?”
杨修失笑,“主公何必戏弄于修,天下聪颖过吾者不过两三人,然吾之聪颖,非治国安邦之才,子敬胜吾多矣,吾无他意。”
曹昂笑道:“吾欲令汝与吾归许都,徐州之事由陈登掌,世子之位,吾终需争之!”
杨修正色道:“吾必尽心竭力!”
曹昂与杨修饮酒至半夜方归。
归至房中,却见灯火通明,曹昂大惑,时典满带兵值守,见曹昂大惑,嘿嘿一笑。
曹昂笑骂:“汝这厮,来日归许都,定让典叔父松松汝的皮!”
曹昂入房,见桌几之上酒肉俱全,床榻上坐着甄宓,酒意上头,调笑道:“汝不在汝房中,因何至吾府中,欲身饲虎狼乎?”
甄宓撇嘴,清冷的脸上满是委屈,“妾母既将妾身许与汝,妾身便是汝之妻妾也,夺城数日不见汝来甄氏索妾,妾岂能不自来!”
曹昂大笑,把桌几搬到榻前,一把把甄宓揽在怀中,抱着娇软的身子,闻着淡淡的香气,心中安稳祥和,全无情欲。
“施的何种粉?这香味吾很喜欢。”
甄宓面上颜色不改,绯红却爬上了脖子,“呸!妾身才不施粉,才不似那些妖娆妇人一般,这是体香哩!”
曹昂轻笑,牢牢的把怀中美人搂住,“是,我的妾清丽脱俗,宛如寒冬中一支傲然的白莲。”
甄宓脸色绯红,“妾...妾为汝准备了酒菜,莫要再说这羞人的话。”
曹昂大笑,“好,吾便尝尝汝的手艺。”
甄宓挣扎着逃出曹昂的怀,跪坐在曹昂旁边,亲持著布菜。
“具皆是徐州所传出的菜式,闻说子修汝好食牛肉与河鲜,故特蒸牛肉、河蟹、青鱼与汝下酒。”甄宓轻拨杯盘,送入曹昂口中,期待着看着曹昂的反应。
河鲜嫩而不腥,牛肉软而不散,不加其他调料,只加细盐,鲜美异常。
曹昂看着甄宓那期待的眼神,心下有意捉弄,“寡淡无味,不合心意。”
甄宓心下慌乱,忙尝了尝,嘴里嘟囔着:“不淡啊,典满明明说汝喜欢略咸的。”
曹昂醉意上头,把甄宓抱住扔在榻上,“骗汝的。”
堵住甄宓小嘴儿,狠狠的把甄宓压在床上,“今日,汝便别想走了!”
甄宓心慌,想起张氏的叮嘱,忙推曹昂,“妾与君尚未行礼,不可行周公之事。”
曹昂酒意上头,那顾得上这些,手中滑软更是令曹昂上头,不顾甄宓苦求,强行周公之事。
甄宓无可奈何,被曹昂挑的身有火烧,终究迎合曹昂,心中爱意也不再矜持,二人纠缠,共成好事,颠鸾倒凤,一派滋润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