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推进,这片从未经天朝上国踩踏的土地终于迎来了她的第一次。
惊惶的倭人看着衣甲鲜明,刃如雪炼的陷阵营,感觉他们宛如天神一般.
无论是他们自认为高大的树木所形成的屏障,还是在他们眼中坚固的无法摧毁的各种木石堆砌的防御带,在陷阵营环首刀的刀光下,尽皆被砍烂、砍断,很快就清理出一条供给大军推进的道路。
这时候这群倭人才知道陷阵营是敌人,是恶魔。
这群倭人只有最简单的手段,尖尖的细木杆被他们用简陋的弓射向陷阵营,在高顺看来,这简直不配被称为箭矢,尖锐的木尖儿无力的射在大盾上,都没造出多少声响,就软趴趴的落在众士卒的脚下了。
等到陷阵营近前,倭人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大吼大叫的用手中磨出锋锐的尖石块朝着陷阵营军士砸去!
大盾竖下,分毫不伤。
待倭人手段用尽,陷阵营依旧分毫不伤,一步步的往前推进,且军阵之中无有杂音,只有军士踏步、甲衣摩擦、兵甲交蹭的声响。
这致死的静寂令倭人恐惧非常,嘴里大喊大叫的说着高顺听不懂的话。
高顺冷笑,“弩!”
除了四周举盾护卫的兵士,阵中军士皆掏出弩箭,调整好方向,对着四下散乱欲要奔逃的倭人。
“放!”高顺狠狠的把手往下一压。
弩箭穿风,狠狠的钻进倭人的身体且带出一抹血花。
顿时惨叫、惊嚎声不断。
这次高顺就没想着捉多少人,他的目的是将倭人杀怕,倭人之间总有一套自己的语言,他高顺不懂不碍事,杀一半,捉一部分,再放一部分人将此处之事传出去。
到时候,无论是这群人扎堆来攻,还是扎堆逃逸,只消聚集在一起,手无寸铁的数万倭人在几千精锐虎士面前,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这个名叫“黑户”的部落,足足有一千余人,依照身形来看,先前用弩箭杀掉的,多数是青壮年,少数是女人。
而且数轮箭雨下来,毫无衣甲防御的黑户部落一千余人直接没了四百余。
“作小队,弱杀强擒,散少数!”
“诺!”
瘦弱的都杀了,老的都杀了,年幼的也杀了,那些看起来强壮的,陷阵营军士会用大盾去撞,撞得他们毫无力气,再用绳索捆了,扔在一旁。
不几刻,杀、擒、纵都已然完成。
缩在军阵中的甄氏数人抱着一颗颗高大的树木狂吐,太血腥了,在他们眼里,陷阵营的军士大多将那些倭人劈成整整齐齐的两片,血液四溅,威慑力十足,被吓死的倭人都有不少。
高顺清点军士,一个不少,只有数个军士手上擦破了皮。
高顺不由得皱眉,“此等萎缩弱小之倭人尚能令尔等受伤?”
那数个军士面色羞红,他们也是一时不察,这才被碎石弄破了皮。
“回去以酒精擦拭,以干净的布条包上,岛上不洁,若是被风邪入侵,染上怪病,莫怪吾军法处之!”
众皆肃然,这破了皮的数人也是打了个激灵。
“带着这些倭奴,回营!”
“诺!”
大军归寨,将七八十倭奴扔进“奴栏”之中,高顺使军士去挖壕沟,内里放上削尖的木刺,谨防半夜倭人来袭。
高顺每到睡前就研究曹昂给他的小册子,高顺觉得自家主公说的太对了,而且考虑的面面俱到。
如何分配倭人的食物是个难题,但是高顺看了曹昂的办法之后,觉得心里跟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
翌日,倭人未来偷袭,受伤的数个军士伤口也没溃烂发脓,高顺心下稍安,带着亲卫来到奴栏之前。
高顺回想着昨晚上看的小册子,“尔等可能懂吾所言?”
“啊里啊哇,西里咋死乃……”
一通叽里呱啦的话,让人听的心烦。
“闭嘴!”高顺大怒,说的甚么玩意儿。
这两个字配合着高顺的表情,这群倭奴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
高顺使人抬过数筐果子,随手拿了一个扔进栅栏里面,顿时引起了争抢。
高顺摆摆手,令人将栅栏打开。
众倭奴只看了一眼,还是只敢争抢,却不敢往门口凑。
高顺暗暗点头,主公说的果然没错,这群倭奴就是被打服了才听话。
高顺带着军士进了“奴栏”,令军士将争抢的人都踹开,高顺捡起果子,挑了个相对比较瘦弱的,将果子放在他手里。
这个瘦弱的倭奴,顿时一顿叽里呱啦,然后跪在地上“碰碰”的磕头,高顺一脚踩在这个倭奴的脑袋上,止住其磕头的动作,然后令军士每个人发了一个果子。
奴栏旁边建了个较高德塔楼,方便高顺从上往下观察,高顺按照曹昂教的,看着不少倭奴在吃完一个果子之后想要强抢其他倭奴的果子的时候,高顺直接弯弓搭箭将之射杀。
如此射杀了十来个,底下的这群奴隶才知道了规矩。
高顺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主公厉害,语言不通都能想出这等计谋,主公不愧是文武双全啊!
却说曹昂察觉了张夫人欲要搞风搞雨,曹昂决定给冀州上下商户一个教训。
在商言商,上辈子打了这么多官司,那个对手不是老油条?那个合同里面不是弯弯绕绕?玩商事心思,曹昂还真不怕这群半吊子。
辛毗来报,言说冀州商事府已然成立,只待曹昂下令。
曹昂笑道:“第一步,先将甄氏抛出来的生意,尽数吞下去!”
辛毗大吃一惊,“中郎将,若是如此,其余商家岂不……”
曹昂摆了摆手,“能如何?以吾名头为冀州商事府保驾,孰能与吾夺?一举定之方是正道!”
辛毗思虑半晌,觉得甚有道理,“只是,此三条商路,当如何经营?”
曹昂笑道:“夺之,再分之。”
辛毗恍然大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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