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麴义已然杀疯了,赤红着双眼,在陷阵营的包围之下左突右进。然而陷阵营士卒的甲胄实在是太过精锐,即便麴义武力无双,神力过人,都是枉然。盛极一时的先登死士,在更为精锐的陷阵营面前,不负往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雄姿。
“啊...”麴义无奈的看着身边跟随自己多年的数百精锐被一个一个无情的杀掉,麴义疯狂的大叫着,似乎想借此阻止无情的陷阵营。即便先登死士是如何的惨烈,但是陷阵营的士卒与自家主将的脾性一般,沉默不言,仍旧按照平日里训练的阵型,丝毫没有混乱的继续围杀只有百来人的先登死士。
不过先登死士果然也是了得,如此优势之下,陷阵营竟然死伤两百余人,才将先登死士压制下来。高顺望着人数不多,却惨烈无比的战场,面色凝重,也有些许心痛。要知道,项敖为保证陷阵营的战力,一直都在为陷阵营换血,只要有更为精锐勇猛的士卒,大多都被安插到了陷阵营之中。
要培养如此数量的无双勇士,不仅仅是钱财可以搞定的。高顺面色不善的看了看仍旧在奋力抵挡陷阵无情绞杀的麴义,突然抬起右手,向下一压,随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号角声想起,陷阵士卒伴随着号角呜呜的响声互相协助撤离战场。
“麴义,还要顽抗?”
“哼!”喘着粗气的麴义好不容易有可以休息的时候,并没有回答高顺,只是一声冷哼。
高顺轻蔑一笑,同样冷哼道:“难道麴将军还打算再战?方才兵力相仿,尔等便不是陷阵对手,难道此时麴将军还觉得有机会突围?”
高顺说罢,环视了一周被韩浩聚集来的,将先登死士和陷阵营团团围住的两三千并州常备兵马,俯视着看似极为虚弱的麴义。麴义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只剩下百来仍旧忠心护卫自己的先登死士,目光先是一愣,带着些许痛苦与愧疚,随后甩了甩头,眼神变得坚定道:“呵呵,高将军是要劝降?”
“麴将军练兵如神,乃是难得的将才!”高顺并不否认继续说道:“虽然吾等双方都有损伤,但是也并无大仇。吾主镇国公体恤百姓,勤政为民,乃是难得的明主。袁绍此人虽是四世三公名门之后,在冀州的政令却不及吾主十之一二,何德何能让麴义将军跟随?”
“哈哈哈...”麴义听罢,张狂的一阵大笑,说道:“天下诸侯如此之多,能够一统天下的岂会是项敖这厮无名之人?”大笑过后,麴义低下头,沉着脸继续道:“本将虽不是何大将,却也知廉耻二字,怎可能再事二主?”
高顺低着头,脸色不太好看。项敖出身不佳,天下皆知。如今却还被如此败将出言不逊,高顺心中已经不打算留下此人。人才固然难得,可是如麴义这般,不要也罢,料想主公也不会怪罪。高顺如此想着,再次抬起右手,狠厉着脸庞沉声道:“既然如此,那边别怪本将无情!火失准备!”
轰轰轰.
..接连不断的点火声想起,剩余百余先登死士以及麴义便被火焰团团围住。先登死士不惧生死,若是要全部剿灭,恐怕又不知要损伤多少陷阵勇士,如此残兵,高顺可不会傻到要用所谓尊敬的方式送麴义上路。
不知是麴义也知道今天难道死劫,还是麴义没有力气再动弹。麴义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火失,朗声大笑道:“哈哈哈...死于如此精锐之手,也没有坠了本将先登死士的名头,来吧!哈哈哈...”
“先登!先登!先登!”
麴义喊罢,麾下士卒同样个个视死如归,毫不惧死的大喊着,似乎找到了归路一般,神色之中竟然带着些许解脱之意。
“放!”高顺面色镇定,神色淡然大喝。接着砰砰砰的放箭声不断响起,原本只得零星火把的漆黑的战场之上,被升空的火失照得灯火通明,如同百日里烈阳出现一般。升空的箭矢聚集到一起,融成一团,猛得扎入麴义所在的先登阵营之中。
轰...又是一阵巨响,先登死士与麴义瞬间被大火吞噬,不见踪影。而先登死士果然都是人中豪杰,被如此大火吞噬灼烧,竟然没有一个先登死士忍不住痛苦喊出声来。不论是高顺,还是高顺麾下士卒纷纷变色。领兵在旁的韩浩同样面色凝重,甚至有些许惊惧。
高顺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下令道:“整顿军营,待大火燃尽之后,将麴将军及先登死士的骨灰就地掩埋,立碑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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