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敖轻笑着点点头道:“嗯!如此一来,城内事宜便交给元直了。”
徐庶闻言,眉头一皱,脸色些许担忧的说道:“主公,攻打井陉关,还是交给末将吧。主公乃是万金之躯,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项敖拍了拍徐庶的肩头,不在意的说道:“文丑连阿韦都打不过,又能奈我何?元直放心便是!”
“可是主公...”
“元直不必多言!”项敖打断徐庶继续道:“相比元直,政务与防务,吾倒是欠缺不少。上艾乃是冀州、并州两地要害,还是让元直安排防务稳妥些。”
徐庶看项敖脸色的笃定,也不敢在劝,况且项敖说的也是事实。即便井陉关内有文丑、淳于琼,也不是自家主公的对手。况且徐庶也明白,自己主公比自己更善于局部作战。徐庶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文丑败退,定然会影响井陉关内冀州军的气势,刻意让文丑败退井陉计谋的时机稍纵即逝,虽然兵贵神速,但还是请主公注意自身安危。”
项敖再拍了拍徐庶的臂膀,正色的点点头,不再多说。
随后,项敖领着五千羽杀营和上艾城内的千余降卒,开拔追击文丑而去,徐庶却被留下来处理上艾事务。
此时的文丑悲愤不已,自己在淳于琼门前信誓旦旦的说能够防守上艾,如今上艾被破,文丑不知淳于琼会如何挖苦自己,自己日后在主公麾下还能不能得到重用。文丑如此想
着,无奈的摇摇头,催促着从东门军营带出来的数百精锐向井陉赶去。
上艾至井陉一代,山林无数,树木高大,即便是灌木丛,大多也比人要高上些许。如此环境,虽然极度适合隐藏行军,但是也适合埋伏。埋伏文丑其实并不用担心,项敖让文丑逃出上艾的意图,可是为了在文丑入城之时,设计雷霆之势攻破井陉关。
不过为了让计策不被文丑看穿,必要的埋伏还是要有的。
一路行来,文丑至少撞见了三次并州军,三次并州军有埋伏好的,有追击而来的,有遭遇到的。文丑被追击得落荒的同时,也越发相信项敖只是想追击自己,将自己全歼。如此想着,文丑越发着急朝井陉关赶去。只要自己能赶到井陉关,配合淳于琼防守,项敖项敖攻下井陉关也非易事。
“快!快!快!”文丑将遭遇到的数百并州兵马打退之后,急急忙忙的催促着残兵稍微打扫下战场,继续行军赶路。
文丑领着最精锐的百来人殿后,顺便消除行军痕迹。文丑回头看了看身后山林深处,神色凝重的同时,透露出无尽的怨恨。
然而让文丑没有想到的是,在文丑大军前方的山头之上,项敖此时正拿着瞭望镜看着气势已经跌落到谷底的文丑,淡然的笑着。相比文丑慌乱的逃跑,项敖所领的兵马却有序的并行跟随着文丑同时朝井陉赶去。一路上的埋伏、遭遇不过是项敖提前赶到之后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让文丑没有时间思考,疲于奔命。
为了让追杀看上去更为真切,项敖甚至还派遣斥候先一步赶往井陉,与井陉关之中淳于琼派遣的斥候‘遭遇’,刻意让井陉关得知消息。只要消息能够传到井陉关之中,至少能对井陉关内的士卒的士气造成影响,运用得当,甚至可以举手之间破了井陉关。
项敖领着典韦,指挥着六千余精锐在山林之间不停的来回穿梭,针对文丑的多次‘埋伏’、‘遭遇’让文丑狼狈不堪。
“将军,还有五里地便是井陉关!”文丑亲卫来到文丑身旁,同样显得极为狼狈的抱拳禀报。文丑闻言,皱着眉头点点头,并没有回答。一旁的亲卫犹豫片刻,狠狠的一咬牙继续说道:“将军,别说五里,即便是十里,二十里恐怕井陉关内也有了消息。可是淳于琼将军...”
“住嘴!”文丑猛的转过身,狠狠的盯着亲卫道:“淳于琼将军乃是吾等将领,不是吾等可以随意议论的,休得胡言!”
亲卫闻言,忿忿不平的紧了紧手中的长刀继续道:“将军仁义,末将佩服!可是如此距离,淳于琼将军竟然没有丝毫出来接应的意思,末将只是...”
“好了!”文丑再次狠狠的打断亲卫:“加紧行军,争取在入夜之前赶到井陉关城下。”
文丑说罢,脸色不悦。不知是不悦亲卫胡言,还是不悦淳于琼至今没有遣人前来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