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主公果然用兵如神,竟然想出了如此计策!”典韦不复方才的惊疑不定,接到项敖军令之后,兴奋在后军开始布置起来。
典韦指挥着后军的将士一边遮掩行军痕迹,一边将为数不多的桐油和铁蒺藜按照项敖的安排有序的铺满了大军过后的道路之上。“尔等怎么做的?!啊!”典韦兴奋的吼着:“主公所了,这玩意儿要隐蔽!你把铁蒺藜摆出来干什么,怕敌军看不见么?”
“将军,陷阱这样布置,恐怕伤不了敌军啊!”负责布置的将士同样也是一脸懵逼。现在地面上洒满桐油,然后将铁蒺藜分散在桐油之上,可是让士卒没有想到的是,为何要在铁蒺藜之上盖了乌黑的麻布之后还要铺满干草。又是麻布,又是干草,如何让铁蒺藜刺伤敌人。
“伤不伤得了主公不知道么?需要尔等操心?”典韦脸色不悦的吼道:“赶紧按照主公吩咐,把铁蒺藜遮好了。”
“诺!”士卒一阵苦笑,只得按照典韦的吩咐,继续布置。
井陉关至内关不过十里之地,两边的峭壁悬崖更是看不到头,乃是最佳的伏击之地。项敖在打算出兵内关之时,便已经想到淳于琼在行军路上布置了不少的陷阱。可是让项敖没有想到的是,淳于琼竟然如此无所不用其极。一路过来,有坑杀猛兽的深坑,有一中就会毙命的木刺网,至于正常的触发的箭矢、油坑什么的更是数之不尽。
虽然被项敖破了不少,但是如此防不胜防的陷阱,让并州军伤亡不大,却个个灰头土脸。若不是大军都是项敖的嫡系精锐,恐怕此时大军的士气已经降到了谷底。然而如此陷阱对于羽杀营来说,不过是平日里训练所用的最为平常的道道,几乎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项敖命典韦在后军布置的陷阱,项敖可不是仅仅打算用来防止被前后夹击如此简单。
“末将文丑,见过淳于将军!”
“文将军辛苦!”淳于琼没有丝毫责怪文丑的意思,上前扶起文丑继续说道:“战事紧急,接风之事还得等到斩杀项敖之后,还请文丑将军别介意才是。”
虽然淳于琼对文丑的态度非常客气,但是文丑却能从淳于琼的口中听出对自己的不屑。再加上淳于琼此次对于斩杀项敖极有信心,似乎对文丑更是不放在心上。本就是败军之将,文丑也没有多说,摆出一副我很受伤的表情,颓废的应了声之后,退了下来。
淳于琼撇了撇文丑,心中更是不屑。胜败乃兵家常事而已,即便大败于项敖又如何?想罢,淳于琼也不再理会文丑,开始安排其围剿项敖的计策。
“将军,并州军已经到了埋伏的地点!不过...”
“不过如何?”
见淳于琼有些急怒,斥候赶紧接过话道:“不过似乎并州军已有防备,沿途一直都在清理陷阱!”
淳于琼闻言,眉头一皱的想到:难道项敖已经识破本
将计谋?淳于琼来回踱步,突的停下来问道:“并州军行军速度几何?气势几何?”
斥候听罢,低头略微想了想接着说道:“即便有陷阱阻拦,并州军行军也极快,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跨过峡谷半数的路程。至于士气...似乎从入关开始,一直都极为沉闷,并不高涨。”
“哈哈哈...”淳于琼放肆大笑道:“项敖啊项敖,切莫以为尔等连战连捷便可一鼓作气拿下井陉关,殊不知骄兵必败么?”
“将军,项敖此人诡计多端,极善领军,将军切莫小看了项敖。”
有淳于琼指挥兵马,文丑本不打算再参与战事,等淳于琼稳定局势,将项敖抵挡在关外之后再作打算。可是此时淳于琼似乎越来越轻敌,文丑越发担忧起来。冀州各部将领之间虽然有竞争,甚至有暗斗。但是毕竟此时是冀州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文丑可不想因为自己和淳于琼二人的失误,让整个冀州陷入困境。
淳于琼仍旧是不屑的撇了眼文丑,淡淡说道:“文丑将军多虑,项敖大军从上艾突袭至关外,长途跋涉不说,更不知晓本将军情。不趁并州军士气低落之时反击,更待何时?”
说罢,淳于琼没有理会文丑的反应,大手一挥,领着麾下的将士朝帐外走去,匆匆忙忙的往已经预定好的埋伏之地赶去。
“咻咻咻...”
在并州大军专注清理沿途的陷阱之时,项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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