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主公来信。”
夏侯渊此时在乐陵以西,东光以南与并州兵马遭遇。双方都没有打算要将对方如何,已经在广阔的地带僵持数个时辰。就在夏侯渊不知如何打算之时,却传来了曹操的亲笔书信。夏侯渊仔细看罢,将曹操的亲笔密信烧掉之后,长长的叹了一口吼道:“三军都有,原地扎营待命!”
曹操让夏侯渊在前线之时听命于荀攸,夏侯渊倒还能够理解。让夏侯渊不解的是,曹操命夏侯渊停止攻打东光。若是沿途碰见了项敖兵马,便寻地驻扎,让夏侯渊不与项敖大军交锋。
夏侯渊不解,但是留守乐陵的荀攸、乐进二人却苦恼不已。
田豫的兵马度过马颊河之后,并没有立马向乐陵攻来。而是分兵南下,直达黄河突袭厌次而去。田豫兵马不多,荀攸探得的也不过八千之数,分兵之后,留下三千兵马驻扎在乐陵城以东五十里。似乎目标并不是乐陵,而是厌次。
曹操留下的两万精锐被夏侯渊带走了整整八千,而乐陵城北面,马颊河对岸又有万余幽州大军虎视眈眈,留给荀攸能够机动支援厌次的兵马也不过五千之数。无奈之下,不知敌军用意的荀攸只得让乐进率领五千精锐急速赶往厌次,防止幽州军攻下厌次,偷袭道自己的后方。
虽然般县和西平昌(今山东临邑县东北德平镇)城内都有两千守军,但是荀攸可不认为,两千普通的守军能够抵挡住精锐的幽州铁骑。
黄河入海口。
“国让将军,此船一次能够渡多少兵马?”
“禀镇东将军,此乃从袁绍麾下水军缴获。若是只载士卒,可载一千之数。”
徐庶闻言,双眼一瞪,好东西啊!徐庶来到岸边,想靠近一些看清楼船的结构,不过跟着海水晃荡的楼船,让徐庶看着头晕目眩。无奈之下,徐庶甩了甩头,有些颠簸的转身苦笑道:“还是辛苦国让将士卒装载上去吧。本将...哎...”
徐庶平日里看上去无所不能,可田豫没有想到,徐庶居然晕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晕,只是在岸边瞧了眼晃荡的楼船都已经站不稳了。田豫微微抽动嘴角,瘪着笑意正色道:“诺!”
幸好,如同徐庶一般,晕得厉害的士卒并不是太多,在田豫的帮助之下,五千大军缓缓登上了七艘楼船,还有不少马屁和辎重。作为三郡主帅,即便徐庶如何晕船,最后也只得强撑着,在众人的搀扶之下,登上了楼船。早有准备的徐庶,在荀攸派出斥候还没来得及赶到时,便带着大军消失在黄河渡口。
消失的徐庶大军让荀攸方寸大乱,不仅让三军严阵以待,同时派遣信使前往青州乐安国,让已经臣服曹操的乐安国官吏世家地方有可能已经潜入乐安国的项敖大军。荀攸的信使又让整个乐安国鸡飞狗跳,满身甲胄的军士在乐安国的地界内到处乱窜,掘地三尺一般的在寻找什么。
两日过后,徐庶领着五千大军,在孔融麾下大将的接应下,已经登上了北海国港口,进入了北海国境内。
“呕...”两日之内,让徐庶如
坠深渊。刚踏上陆地,还没缓过劲来的徐庶边走边吐,几乎将胆汁都快吐了出来。太史慈斜眼看了眼徐庶,有些蔑视,更有些好笑。接应徐庶的正是孔融麾下第一猛将,太史慈。
“徐将军,好些了没?”太史慈心软的太史慈确实看不下去了,上前将手中的水袋递给徐庶,甚至有些逾越的替徐庶轻拍着背膀。
徐庶几乎带抢的将水袋接过来,仰头猛灌,情急之下,又被呛得咳得泪眼花花的。太史慈抖动着嘴角,憋笑憋得面庞发红。即便是田豫在旁瞧见,都感觉到有些脸红。将军这也太丢人了。
就这样,徐庶‘坎坷’的一路走来,跟随太史慈,率领着大军进入早就被孔融下令完全封锁起来的下密城(今山东昌邑县以东一带)。
“荀将军,敌军渡河了!”
“嗯?渡河?”荀攸起身,紧蹙着眉头问道:“敌军楼船几何,兵马几何?”
“楼船三艘、艨艟、斗舰、走舸无数!”曹军将士面色些许慌张,脸禀报剧情都用上了夸张词。
荀攸面色发黑,狠狠的盯了将领一眼。即便是靠近黄河入海口,河流并不湍急,但以如今敌军军势,怎么可能无数艨艟、斗舰。荀攸沉声低喝道:“休得胡言!速速下令三军戒备,准备迎敌。”
荀攸一边急速朝城墙之上赶去,继续下令道:“速速传令厌次乐进将军,命乐进将军出兵厌次,北上攻打驻扎在乐陵城外的三千敌军。”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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