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夏侯渊与张郃二人同时怒喝,相视怒瞪,再次绞杀到了一起。数十个回合下来,双方难分高下。各自麾下的将士为自家主帅呐喊助威,吼得嗓子都哑了,却仍旧没有将音量降低是丝毫的意思。
张郃双手一紧有些颤抖,胸口不停的起伏一紧表现出张郃疲累的征兆。张郃没有想到夏侯渊的实力似乎比传言之中还要高上一筹,若不是昨晚夏侯渊被动防备,没有得到休息,恐怕此时的张郃早已经落败。
夏侯渊此时也好不到哪去,看似自己一直压着张郃在打,只有夏侯渊知晓,体内力气已经开始显得空虚,昨夜心力交瘁的遗症开始显露出来。夏侯渊稳住气息,尽量拉长自己的吐纳,想借此与张郃盘桓更久。两人交战已经半个时辰过去,若是再能拖上一时半刻,让麾下的士卒恢复体力,打退张郃,甚至攻下重合也不是难事。毕竟夏侯渊兵马要比张郃兵马多上几成。
久战不下,张郃自然也发现了夏侯渊的打算。战场胜负,非一人之功,也非一人之过。张郃可不会为了斩杀夏侯渊为自己正名而浪费了昨晚数次偷袭制造的战机。
张郃看了看仍旧在拉长吐纳调整气息的夏侯渊,轻拉马缰,转身背对着夏侯渊大喝道:“夏侯渊,尽然如此分不出高低,那吾二人在临阵对决之上一分高下吧!哈哈哈...”
张郃狂妄的大笑,不仅掩盖了自己虚弱的气息,同样也排除了自己不敌夏侯渊实情对士气的影响。
“三军听令!突袭!”
“杀!”
张郃不给夏侯渊任何说话的机会,喊罢之后,对着自己身后的大军大喝下令。早就被自家主将驰骋战场的雄姿激得兴奋不已的大军,在张郃下令之后,如同出笼的猛兽,朝着敌军的方向咆哮而去。
夏侯渊面色一黑,看来张郃并没有冲昏头脑,自己的计策失败了。即便如此,此时的冀州大军也比方才士气好上太多,虽然不及敌军士气,但也勉强能够一战。
“列阵!”
“喝!”冀州兵马一声大喝,轰的一声,整齐的向前踏出一步,遣派士卒如同石墩一般,稳稳的扎在军阵前沿。
“骑兵迂回,抛射乱阵!”张郃见状,沉着脸大喝下令。夏侯渊列阵中规中矩,看似打算死守的军阵之后却隐藏无尽的杀机。平原之上,列阵的对战双方都无法施展任何计策。要将敌军斩杀击败,唯一的方法只有正面鏖战。
骑兵从后方出击,分为左右两军,朝着夏侯渊大军的两侧奔腾而去。张郃来到步兵军阵之前,下马落地,一步跨前,持枪而立大喝到:“勇士们!为了主公、为了吾等身后的百姓!今日本将随同尔等破了他曹军。杀!”
“杀!杀!杀!”
张郃吼罢,双腿一蹬,身先士卒从出了军阵。身后的将士没有丝毫犹豫,跟随着张郃对敌军发起冲锋。
晚
夏的烈阳将自己身上丝丝灼热的阳光撒下来,让整个战场闷热不已。远处望去,战场之中的空气似乎被烈阳烤焦了一般,变得有些虚无。发起冲锋的并州、幽州兵马破开了夏侯渊布下军阵冲进了敌军。在夏侯渊军阵之中,还有不少攻城用的战车。
虽然没能在攻城战之中发挥最大的作用,却也能给张郃的兵马造成巨大的威胁。
战车之中,不停刺出的长枪不停的收割着不小心靠近的士卒。而张郃麾下的士卒似乎没有惧死之辈,不慎被敌军逼近战车附近之后,没有顾忌自身的安慰,对战车发起了攻击。
“油弹!上!”
张郃冷哼下令。或许对于一般的军队来说,战车威力无匹。但是在马钧研制的油弹之下,失去了战车在战场之上的威慑之力。靠近战车的将士,从腰间逃出两个拳头大小的瓦瓶,对着战车扔了过去。砰的一声,油弹碎裂,桐油洒满了战车外壳。
随后后军之中被保护的善射的弓箭手,举起手中的火失,瞄准战车一箭射出。轰一声巨响,战车应声燃了起来。巨大的火焰不仅包裹了战车,围绕在战车周围的冀州士卒惊慌失措。而躲在战车之中给张郃大军造成不小伤亡的冀州士卒被灼热的火焰烤得哇哇大叫。
士卒忍受不了灼热的闷烤,冲出战车,又被战车之上的汹涌的火焰点燃,在乱军之中惨叫的着打滚。
若是平日,油弹是点燃之后,再扔道敌军之中,只是此时的战场没有时间让士卒退后点燃之后再扔油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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