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毕竟,祁长乐这丫头实在太能折腾了,他一天到晚地操心完县衙的事情,还要回来操心她的事情,实在把他累坏了。要不是祁长乐身份不一般,他简直就要敲锣打鼓欢送了好吗?
现在想想,还是祁长安这孩子省心。虽然是户部尚书的嫡子,却从来不给他找麻烦,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不大去管祁长安什么了。
只是听余庆县商会的人说,祁长安到余庆县可不是来养病的,虽然看着平时没做什么事,却在余庆县赚了不少银票。
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他是太老了,才觉得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厉害了吗?
刘县令不竟感叹。
沈忘心手里握着两张地契,却一连好几天没见江羡和祁长安两人有任何动静。但这几天她也忙着王台县的事情,多少把地契的事情抛在脑后。
这天她不小心睡晚了,直到太阳照进卧房里,才惊觉已经到了起床的时间。
沈忘心急急忙忙洗漱完,吃了点东西到大堂里,却发现江羡坐在大堂里,同马大夫和陈先说着话。
她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陈先和江羡两人脸上的表情,发现他们面色如常,看来是真的把之前的龃龉都放下了。
江羡看了沈忘心一眼,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小花园走去。小黑一直住在小花园里,听到沈忘心的脚步声,便高兴地跑过来,围着沈忘心的脚转。
沈忘心矮身摸了摸它的头,问道:“咱们的紫灵芝怎么样了?你可有好好地看着它?”
小黑似乎听懂沈忘心的话,在前面带路跑到紫灵芝面前,邀功地朝沈忘心“汪汪”叫了两声。
沈忘心笑道:“好孩子,晚上让翠花婶给你加餐!去一边玩去吧!”
小黑舔了舔沈忘心的手背,便钻到花园里的一丛花里去,一只白色蝴蝶真巧飞过,停在它的鼻子上,痒得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地契的事情……”
两人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事,沈忘心看了江羡一眼开了个头,却并没有往下说。
因为江羡看了她一眼,接过话问道:“我与祁长安之间便这么难选?你是因为他,才不同意嫁给我吗?”
沈忘心愣了愣,她并没有想在江羡与祁长安之间选择一个。她心里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江羡,可她越是喜欢一个人,便越不能忍受自己成为攀附大树的菟丝花。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可江羡显然误会了,在他看来自己的地位正因为祁长安而岌岌可危。
“我何时说过这话?”沈忘心也有些来气,她觉得她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可江羡怎么就看不清她的真心?
江羡见她如此,话不由地软了几分,问道:“可我倒觉得你与他更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