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了。”沈忘心笑着点点头,说道,“不过这芦荟不能久放,要是做多了怕也坏了。不如我把刘夫人的芦荟带回五味药斋去,等您手头的一罐用完了,再派人同我说,如何?”
刘夫人自是答应。
沈忘心看了刘小公子之后,便带着挖出来的芦荟走。等到刘县令回到院子里,发现自己种的几株芦荟都不见了,才知道它们全被刘夫人给了沈忘心做芦荟膏。
对此,刘县令还能说什么?
他早就有预感,自己的芦荟怕是保不住了。但看着他夫人水灵灵的脸庞,像是又回到他们俩刚成亲的时候,刘县令心里头的怨言,都化成了满腔柔情。
不就是芦荟膏吗?
以后他们院子里的花坛全种芦荟,给他夫人做芦荟膏,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些天陈先不在医堂里,只有沈忘心自己来算帐。短短半个月时间,医堂便卖出将近两百罐芦荟膏。每罐芦荟膏定价一百五十文,刨去芦荟的购进价格,有人工费用等等,这一下便赚了十五两。
虽然对于目前的沈忘心来说,这十五两并不算什么。但却代表着,五味药斋有多了一种招牌药品,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如今的五味药斋,俨然成了余庆县杏林的领头羊。五味药斋出什么,别家大夫便跟着做。这回的芦荟膏,也有一些人模仿,可却比前几回少得多。
一来,大部分人找不到芦荟。二来,五味药斋芦荟膏卖的不贵,他们就是模仿,也赚不了几个钱。
不但如此,不知为什么,效果还总不如五味药斋出品的好。
沈忘心表示,她可是有秘方的!做芦荟膏的水,都是从武步溪溪源运下来的。
如果这些人是溪头村的村民,那么每天早上,他们就会在五步溪边看到,上游有竹排运着一船的竹管顺流而下。下游有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接应,把这些竹管用板车推着,运到三槐堂去。
可以说芦荟膏有这么好的效果,很大一部分原因出自于优质的水源。至于旁的芦荟膏,用的都是普通井水河水,自然比不过五味药斋的。
陈先忙完了王台县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赶回三槐堂,见到沈忘心的第一时间,问的便是芦荟膏的事情。
他到王台县区的这段时间,不少人向他买芦荟膏,可他这个五味药斋的账房,却总是一头雾水。
因此,还有不少人怀疑,他冒着五味药斋的名头,到他们王台县招摇撞骗。
陈先费尽口舌,这才弄清了前因后果。
他只能无奈的表示,自家东家太能干,也是一种烦恼啊。
这一次他回来,就是因为王台县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