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给他试用了一番。
祁文藻想到他妻子苏玉,心想这般好物她一定也会喜欢,于是便舍下脸面向刘县令讨要。
谁知刘县令对他百般恭敬,却独独这一样不同意,还生怕他强抢了去似的,连忙命人收起来了。
末了,笑嘻嘻地同他道:“祁大人见谅,这是内子的心爱之物。今日恰好五味药斋做了,送到我府上来的,才能让祁大人见一见的。为了这个,我后院里种的几株芦荟,都没能保住。若是见到少了一罐,她一定同我不依不饶,没个安生日子。”
人家刘县令都这么说了,祁文藻哪还好意思强行要来?
只好装作大度的说道:“刘大人多虑了,我也不过是图个新鲜,想带回去给内子试试。这膏药虽好,到底比不上番邦进贡的香膏,我估计就算拿回去,也是搁置的命。”
刘县令没用过什么番邦进贡的香膏,自然对祁文藻的话不疑有他,但他仍然说道:“既然是方邦进贡的香膏,自然比咱们余庆县的芦荟膏要好,像我等就无福受用了。当然,若是祁大人想买这芦荟膏,可以到县里的五味食府看看。不过,他家的芦荟膏销得十分紧俏,能不能赶上还要看运气。”
祁文藻也来了好奇心,问道:“当真卖得这么好?这芦荟膏又是什么来头?为何我在别处都没听过?”
刘县令笑着解释:“祁大人没听过是正常的,正芦荟膏是我余庆县五味药斋出品的膏药。如今只在周边几个县买,便是江州府的人想买这芦荟膏,也要下到附近几个县来。”
祁文藻被他说得心里痒痒,趁着午后没什么事情,撇下身边下人,一个人到余庆县的街道上散步。
余庆县这小地方确实没什么好逛的,祁文藻进了几家银楼布店,卖的东西都不如京城里的好。能够吸引他的,不过是余庆县有别于京城的风物罢了。
他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掏了腰包,买下不少有特色的小物件儿。想着回到京城,也有东西送给苏玉与祁长乐。
买了几样东西,忽然间便走到一家店铺面前。只见那店铺前排了整整一行队,一个模样俏丽,手脚麻利的小姑娘,正站在队伍前卖药膳。
后头队伍的几个人正凑在一起讨论着,这家店铺新出的芦荟膏,都说自家婆娘用过之后,便心心念念的等着五味药斋新一批的膏药。
说着说着,话题又转移到五味食府的药膳以及甜汤上。几个人都赞不绝口,还有人说就算到了隔壁王台县,五味食府生意依然顶好。想来不出几年,这店铺就能开到州府去了。
“这家店的东西真的这样好吃?”祁文藻走累了,加之中午又没吃多少东西,闻到店里飘出的食物香味,肚子都跟着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