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忘心走到江羡身边,无力地把头埋在他怀里,什么也没多说,看着那盆兰草老心疼了。
“不过是盆兰草罢了,明年开春还会长出来。”江羡笑着摸了摸沈忘心的脑袋,“它若是高兴祸害,多买几盆让它祸害个够,等到没趣了也就不动了。”
沈忘心觉得心累,把脸枕在他肩膀上,喃喃说道:“你是不知道,它还对你买的锦鲤感兴趣。要不是死活不敢下水,那几尾鱼怕是完了,现在被它吓得都不敢靠近岸边。”
“它若喜欢吃,多买几条让它吃便是。”
沈忘心抬起头来,踮起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江羡,你没发烧吧?那么贵的锦鲤,要把它们给咪咪吃?那可是一尾一千两啊!”
江羡抱紧她道:“你没听错。”
沈忘心手指按在江羡的手腕上,却被他一把握住手指,不悦地问道:“心心,你在干什么?”
“看看你的脑子有没坏掉……唔……”
她的话还没说话,江羡就惩罚性地堵住她的嘴,一被把她按在院门上,又深深地加重这个吻。
沈忘心吓得直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快放开我!万一有人来了那就惨了!”
江羡双目微红,坏笑着看着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在她耳边说道:“万一有人来了,一推门我们便知道,岂不是最安全的?”
沈忘心被他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
不过,江羡最终还是放开她,替她理了理微乱的衣襟,说道:“心心,今天你这么信任我,我很高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这么信任我,知道吗?”
原来,他莫名其妙了半天,居然为的是这种事情!
沈忘心哭笑不得,捻了一缕他的头发,在食指上绕了几圈,笑盈盈地说道:“好,以后都信你。”
这句话不是假的,从一开始到现在,江羡为她做的事情,她一直看在眼里。从她穿到大周以来,就连亲生父母都没像江羡一样,对自己这么好过。
所以说,这个世上她不信江羡,还能信谁呢?
祁长安原本不知道,他外祖竟一个人来了江州。得知事情之后,匆匆忙忙从余庆县县城赶过来,见他外祖脸色红润,穿着件白色棉袍,头上插了个木簪子,笑嘻嘻的跟沉香学五禽戏。
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天知道他得到这个消息是有多惊讶!
要不是来告知他此事的下人再三保证,他甚至以为,这不过是别人同他开的一个玩笑。
出入苏府动辄出动上百个护卫的苏阁老,居然连一个下人也不带,孤身一人前来江州,到哪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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