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忘心终于放下心来,忽然想起什么,嘴里哎哟一声:“糟了,出来的时候走的急,把胡鹤龄大夫落在角门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处等着,只怕真要把他等急了!”
“你急什么?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叫人来搬救兵,我是怎么知道你在后院被人欺负的?”江羡没好气的说道。
沈忘心被他这么一说,心想也是。
胡鹤龄看上去不是个笨的,既然是找人替自己搬的求兵,这个时候他也应该知道结果了。想必,也不会在角门上傻等,自己便回到荣春堂去了吧?
想到这里,她握住江羡的手,笑盈盈地说道:“阿羡,那你不生气了吧?”
“我何时生过气?”某人死鸭子嘴硬。
“不生气了就好。”
沈忘心抿嘴一笑,再没多说什么。
其实她今天要说吃亏,还真的没吃什么亏。祁长乐打她的那巴掌,她当场就给还回去了。国公夫人和苏玉叫着喊着要给她好看,其实也没能对她做什么,那群婆子正要把她拖走的时候,江羡就来了。
虽然隔着厚厚的大氅,根本感觉不到什么,但沈忘心搂着江羡的手臂,还是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忍不住掀开车帘的一角,赶紧透了透气,把混身的燥热都压下去,却见一辆马车疾驰到卫国公府门前。车夫还没来得及放轿凳,里头的人便掀了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大步往门房那处走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闻讯从衙署赶来的祁文藻。
卫国公府的宴会本来他也是要来的,可因为户部临时出了点事。所有户部官员都没能去,由其是他这个户部的头头,自然得留在户部衙门主持大局。
可没想到,事情处理到一半,却来了家里的下人,说祁长乐不但在卫国公府里晕倒了,还因此受了委屈。
至于受了什么委屈,那下人倒是不知情,吓得祁文藻连忙把事情交给手底下的侍郎,急忙转到卫国公府里来了。
江羡见他官服都没换,跑得头上的乌纱帽都有些歪,不由地嗤笑了一声,原本已经柔和下来的目光,霎时冷了起来。
“阿羡,你看见谁了?”从沈忘心的角度,根本看不见祁文藻,好奇地看向窗外,江羡却不由分说地把帘子放下来,用系绳给绑上了。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江羡冷哼。
另一边,祁文藻终于接了苏玉母女回府。
这回,祁长乐不带一点儿装的,确实是病得厉害了。还在马车上的时候,就烧得嘴唇干裂,一张脸红彤彤的,这副模样把祁文藻和苏玉都吓得够呛。
尤其是祁文藻看见她高肿起来的脸颊,神情更是阴沉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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