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此时,夏爷爷看不下去了,他杵着拐杖一步一步来到徐梦然身边,声音冷沉,“徐小姐,你是客人,我们夏家一直都敬你三分,但是,请你不要再如此咄咄逼人,以免伤了徐夏两家的和气。”
但是,徐梦然哪里还听进去劝告,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夏璃念出丑,这个机会稍纵即逝,要是这次放过了夏璃念,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夏爷爷,我也敬你是长辈,一直尊敬有加。可是你这样偏袒你的孙女未免说不过去了吧。夏家的这个宴会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你希望夏璃念能获得所有人的认可。
既然如此,那她夏璃念总得拿出一点令人信服的说法来吧,要不然,让我们这些真正的千金小姐面子往哪儿搁?
难道学几天礼仪规范,会跳一支舞就称得上豪门千金了吗?我们大家就要接纳她、认可她?”
不得不说,徐梦然反驳的合情合理,这一问将夏爷爷怼的哑口无言,眸中慢慢浮现一层黑暗,而他又是长辈要是跟一个晚辈计较,未免又失了身份。
这就是夏以柔的好朋友?徐家的千金?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夏以柔这都是交的什么人?
眼看夏爷爷不敢轻举妄动,徐梦然更加猖狂的笑了起来,但是,却忽略了身后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梦然这是吃错药了吗?竟然敢正面纲夏老爷?
那可是连他都得客气三分的人物。
人家明摆着不想弹琴,就顺着梯子往下爬,别再强人所难了嘛,结果,她还跟个傻逼似的往上凑。
现在这个情况简直就是骑虎难下,要是夏璃念弹得不好,他们徐家肯定被夏家记恨上;要是弹好了,打完脸继续被记恨,明显的吃力不讨好啊。
梦然这是怎么了?
然而,徐梦然显然没有听到来自老爹深情的呼唤,对该配合的演出选择了视而不见,继续在作死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夏璃念,你要是想被其他小姐认可就得有真本事,在这个圈子混得多多少少都有些才艺,你要是什么都不会……那也别找手指受伤当借口了。
夏以柔也照样受伤了,但是,她却可以忍痛弹琴,不信的话,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徐梦然的一席话算是把夏璃念和夏以柔推到了风口浪尖,这下众位宾客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对室友还是相杀模式的。
这不明摆着一个想踩另一个吗?
没想到来场宴会还能看一出撕逼好戏,好玩好玩。
宾客们看着徐梦然当众对夏璃念发难,眼眸里都闪烁着看戏的光芒,翘首以盼接下来夏璃念的反应。
但,他们失望了,从始至终,身为主角的夏璃念一直很平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似是胸有成竹又好像不屑一顾。
她白皙的手指晃着鲜红的酒液,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看来夏小姐不信,以柔,你就勉为其难带伤弹一曲吧,省得夏璃念小姐老是喜欢藏拙。”话落,徐梦然转过头,对着夏以柔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