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打时候一样了,陛下对臣妾的好,臣妾的记着,但是臣妾不想害了陛下。”
喝的微醺的秦帝,刚刚重掌大权,年轻气盛,哪里忍心心爱的女人委屈,“爱妃不必担心,朕才是秦国的皇帝,朕才是正统,她不过是个公主罢了,那些人竟然以她马首是瞻,这些没眼色的东西,朕不会留着他们的,他们没机会跟朕作对。”
“可是,陛下这样做,会伤了姐弟情谊。”
“她若是乖乖做一个公主,朕不会亏待她,可是她自视太高,以为旁人都不及她吗?她就应该乖乖在旁边看着,而不是处处与朕作对。”
德妃一脸义愤填膺,“既然如此,臣妾一定站在陛下这边,陛下不喜欢的,臣妾也不喜欢。”
惹得秦帝怜爱不已。
冬日里天冷,秦帝宣布先罢朝一次,第二日,秦帝与德妃还在龙榻上沉沉睡着。
秦帝对贴身大太监突然匆忙进来禀报。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秦帝在睡梦中被吵醒,一下子坐起来,脑中反应过来之后,用被子将德妃曼妙的身子盖的严实,生气道,“什么事,竟然敢闯进来。”
“陛下,大事不好了,今早我们抓住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审问之下,他说他是长公主留在宫里的人手,昨晚偷听了陛下和娘娘的话,已经传信给长公主了。”
秦帝这下可算明白心腹慌张的原因了,昨夜的话,只是在酒后没有防备之下,发泄了心中的不满,他并不想和皇姐撕破脸,可是
这些话让皇姐知道了,恐怕连姐弟也做不了了。
德妃也听到了,拽着被子不让自己,露出水汪汪的眼睛,“这可怎么办,长公主肯定会生气的。”
“还不给朕去把信拦下来!”
“可是陛下,他们传递消息,都是用的特殊的渠道,昨夜传出,现在已经出了京城了,以长公主的谨慎,这信件一出京城,就是石沉大海,恐怕是追不回来了啊。”
秦帝渐渐冷静下来,脸上稍许的慌乱逐渐消失,沉思片刻之后,他已经考虑好了这件事造成的后果,既然不能挽回,那只有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自己和皇姐的矛盾不可调和,就算两人都不想变成敌人,可是早晚也会不得不站在对立面。
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她不在秦国,自己算是占了先机,只要好好绸缪,秦国一定是在掌控在自己手中。
德妃躺在一边,秦帝对表情变化被她尽收眼底,躲在被子后面,嘴角微微上扬。
秦帝心中做好了决定,低声道了一句,“皇姐,这些都是跟你学的,不过我不会伤害你的。”
远在商国的长公主,莫名感受到一阵心悸,却又不知道为何。
这一日的楚国,算是比较安稳,贺州和两位高手切磋,义宁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然后在心中琢磨着贺州交给她的招式,小脸被寒风吹的通红也不知道。
哥哥们对她依旧很好,连沉迷在后宫美人怀中的父皇,也不忘常常关心自己,可是这座皇城,还是少了些什么。
自己能够无忧无虑,是因为有母后和皇兄护着,一直以来,自己就是他们的累赘吧。
姊颜在宫中商议事务到了夜里,还没有结果,只好留在宫中的帝师殿。
这是帝师在宫中的住所,什么也不缺,殿中也是温暖如春。
累了一日的姊颜,在青兰道伺候下先洗漱,可是还是没有睡意。
就披着衣服,继续批阅公文。
有人通报太子来访。
太子有了新想法,想要和帝师交流,一进来就看到帝师披散着半干的头发,在等下拿笔写着什么,侍女在一旁用布巾擦着她的头发。
橘黄的灯火下,仿佛融化了她一身的冷漠,整个人变得可以亲近了起来。
不过也只有那一刻,当她刚下笔,直起腰,那种无形的冷漠,再次蔓延开来。
摆手让青兰停下,“殿下找我何事?”
太子才从沉思中醒来,说出自己的想法,姊颜仔细听了,与自己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
二人索性在灯下商议了一番,觉得可行。
青兰奉上热茶,姊颜回过神来,觉得头发没干有些尴尬。
干脆用手催动内力,将头发一缕一缕烘干。
太子一边和她讨论,一边看着她的小动作,莫名觉得她有些可爱。
可是这种话,可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对她太过轻薄了。
姊颜自然不想知道他的其它想法,好在他并不放肆,只是好奇罢了,也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