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余地。”
“再长远来看呢?”
太子看了看姊颜,“这样的话,也有利于未来我们要收服草原,尝到了甜头,又有几人愿意回去吃苦。”
草原人享受到了引水入草原的好处,就再也放不下了,给收服草原打下基础。
贺州看他们有了解决的方法,也不急了,看姊颜还在看地图,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我在看草原的位置,这个位置的确很重要,临近南疆,若是沦为战场,就是和南疆连成一线。”
贺州道,“晋国心怀不轨,南疆也要防备。”
太子道,“云南王经验老道,原城有老侯爷掌管着新调去的四十万大军,他会按照形势调度的,先不急。”
姊颜道,“还是请太子殿下写一道密令命工部做一个引洛河水入草原的计划,此事不可外传,不能让旁人知道草原之事。”
“既然如此,为何不请学宫内殿高人来办,这样不是更保密,早就听说学宫里面有各方面的人才。”
“一来,他们经验不足,二来,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帝师的手下,殿下还是让工部信得过的人去办吧,这个计划应该不难,不过要快,这几日应该有六哥的书信送来,看情况选出去草原的人选,然后就可以去草原谈判了。”
太子心中一叹,帝师看似冷漠,其实心细如发,虽然知道她是为了朝中稳定才这样帮着自己,
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动心。
“人选的确需要物色,依我看南祺最合适,可是他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我再看看吧。”
姊颜道,“那先再提前人前去探路,再等等六哥的消息。”
“此事不告诉父皇?”
“陛下病重,不宜多思,等情况了解清楚再告诉陛下吧。”
“也只能如此了。”
“那我先回去了,这件事就交给太子了。”
“嗯。”
贺州忍不住道,“下次你穿厚点,别仗着底子好就挨冻。”
姊颜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这笑虽然不是对自己,太子还是微微失神。
贺州有些明白他的心意,可是不愿戳破,以免太子有了其它想法。
太子斟酌片刻,给工部尚书写了一道密令,连夜送到尚书府。
这个计划,就是楚国的筹码,出不得错,也晚不得,只能让工部尚书抓紧了。
末了,还是有些不放心,派了两个暗卫跟着,不能让工部把这事泄露出去。
事情有了头绪,姊颜才感觉到外面的寒风有多冷,带着青兰加快脚步。
青兰道,“方才属下还怕太子不信这一封信呢,看来太子还是信任小姐的。”
“这就是他的好处。”
第二日,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帝师趁夜去见太子,有人怀疑太子说因为被帝师迷惑才和她站在一边。
更有人联系起凤羽帝师的情况,突然就掀起了帝师惑乱朝纲的传言。
这些话让人恨的牙痒痒。
太子狠狠处罚了十数个传播谣言的侍女内监,还杀了几个人,才让宫里安静下来。
可是京中还在不停的传播这些,虽然许多人不信,毕竟帝师是有能力的,而且以她的身份,也犯不着这样去做。
谣言传了两日,在和众大臣议事时,帝师的手下,抓了一个人进来。
原来这个人就是这件事的源头,是他一直在利用百姓们,煽动大家的情绪,影响京中稳定。
这个人原本是个富商,和商国的探子伪装的商人做生意发了大财,后来商国探子被抓到抓,杀的杀,他因为不知情捡了一条命,断了这个人的财路,还罚没了他大半的财产,这个人就恨上了谢家人。
可是他又不能对谢家人如何,只能引导流言,污蔑姊颜。
这次帝师晚上去东宫的事传了出来,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报复的机会,所以就编排了许多不堪入耳的流言,中伤两位帝师和太子,产生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太子闻言更是震怒,大臣们自然是不敢说话,那些流言也太过分了,就差没直说帝师是以色侍人了。
姊颜坐在那里,看不出喜怒。
“你是为自己不平呢,还是想为那些细作报仇?侮辱太子和帝师,是是什么罪名?”
新任刑部尚书舒赋忙道,“乃是死罪。”
姊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面上也不动怒,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我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