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一心想要获得人类至高无上的智慧,又怎会轻而易举的放弃呢。
“丁博士,还请您自个儿上到实验架上,谢谢。”眼镜男比第一次接触似乎要和气了许多,礼貌了许多。
“不可以,仁赫博士!你们这样反复提取,丁博士会没命的。”谭姑娘站到我的前面,双手拦住了向我靠近的眼镜男。
我顿时感觉到一股说不上来的温暖,即便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实验室中,有这样一位姑娘挺身为我,真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即便至今为止,我连谭姑娘的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的谭姑娘,我还撑得住,他们想要,我们是阻止不了的。”我将谭姑娘拉扯到身后,挺身向眼镜男走了过来。
“不行,我不允许你这样做。”谭姑娘抓住我的双手极有力量,像是要拦住千军万马。
“谭姑娘,你听我说,我不管你是谁,只要有你对我的这份关心就够了,真的。你是拦不住的,而且我也不会死的,即便是死了,谭姑娘,下辈子我也一定会照顾好你。”气氛瞬间有点尴尬,即便与谭姑娘相识短短半月,但是同甘共苦以及谭姑娘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倒也心生了些情愫。
“行行行,二位!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甜蜜着呢?抓紧时间了吧,你们双栖双飞,我再交不出东西,我就先要死了。”眼镜男似乎也是一脸的无奈,曾经一个红极一时的巨殿科学家,如今却像被挟持了一样的为别人所利用。
几个副手将我的天突、中庭、云门、凤府等至少几十处穴位嵌入了导管,我在一个偌大的环视房中,几台射线机伸出的环形放射器绕着我转动。
启动后,明显感觉由太阳穴开始经所有穴位脉络像是电钻钻入一样的疼痛,痛及心脾,只感觉每次提取的时候,都像是将怎个人生重新过了一遍一样,人类在地面时期就有过提取人类记忆的成功案例,但是提取智慧,像是一件不可完成的事。
虎头想方设法要提取我的智慧对普通人进行植入,如果成功了,他便可以继续将我的还有其他全球智慧领先者的智慧全部植入自己的思维中,智慧永远是人类最重要的因素,一旦虎头成功了,将会主宰整个世界。
经历过十几次的反复提取,眼镜男已经失败了很多次,似乎每一次的失败,都有一个无辜的人因为实验的失败而死亡。
经历了十几次的提取,我已经力竭皮尽,也好在抢救队对我的重视,在抢救下才得以幸存,准确说应该是谭姑娘的呼喊,我在昏迷中,似乎能够听到谭姑娘急促的、不停歇的呼喊,似乎是她留下的眼泪给了我重生的力量,我才醒了过来。
人是清醒了,但是还依旧瘫在地面,动弹不得,浑身像被几万条虫子啃噬一样,虽然意识里知道这是幻觉,但是瘙痒难耐,我将身体挠出了血。
谭姑娘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不离不弃,这个紧握的动作显然持续了至少几个小时,我能感受到谭姑娘手心的温暖和对我的这份关心。
“热!好热!”应该是提取造成的感官刺激,我感觉到无比的热,像是一下子跌进了熔炉一样。
谭姑娘双手在我面前扇动着,即便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轻风,我也能感受到不一样的凉意。
“冷!又冷了!”冷热不一,身体瞬间像被冻僵了一样,实验室空空荡荡很黑,只有我与谭姑娘以及隔壁很多房间传出的哼哼声,谭姑娘先是脱下了衣服将我裹住,我冷的揪住谭姑娘不放,谭姑娘又将实验室中所有能保暖的全部将我裹住,脱了衣服的谭姑娘紧紧的将我抱住,用她自己的体温为我取暖。
实验室似乎变得安静了起来,似乎也没有了那么多喊死喊疼的声音,也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安静的甚至连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听得清,又或许是谭姑娘的心跳声。
除了冷,我浑身都在颤抖,眼镜男仁赫博士的智慧提取方法是利用X射线和粒子导管,通过刺激智慧然后让智慧场景和智慧磁场释放出来,再通过特殊采集来提取智慧,在通过计算和数据分析将智慧虚拟存储,通过同样的刺激法移植到受体上。简单理解就像是电网电鱼一样,通过电流刺激水流,水中的鱼儿受到电流刺激会自己跳到网上,捞鱼的人将网收走。
我感觉身体有一万条智慧的虫子往外跳跃,所有思维在短短半个月内几乎每天都被提取、被刺激,像要爆发一样的脱离自己的身体与精神,彻底将我打趴在谭姑娘的怀里。
对于这个胆小的跟琳儿一样,漂亮的跟刘丽一样的姑娘,从我被劫持到实验室以来,一直对我照顾有加,牺牲了一个女人的矜持与名声来救助我,在我思维冲撞的同时,谭姑娘的影像似乎融入了我很重要的记忆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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