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被察觉?”
“不会,晚辈在军中时,曾跟斥候学过,他们常能出入敌营如无人之地,晚辈有信心不被发现。”
最后沈耘同意了谢回的意见,他回家拿银子一人前去与劫匪会面,让谢回带人绕道匪徒后方。
沈耘走后,谢回一边写了条子让人送回家取银子,一边快马进宫准备去见皇上。
按理说到了宫门口,该是要下马步行的,但是此时事态紧急,谢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侍卫上前阻拦时他直接扯了腰牌扔到地上。
这块腰牌是皇上所赐,允他在宫内便宜行事。
德清在殿外看到有人快马而来,差点儿就要喊有刺客了。
“哎呦您怎么来了?”德清刚想说自己进去通报一声,就见谢回已经直接推开了门。
“咦?有期你怎么来了,找舅舅有事啊?诶诶诶,有话就说怎么还跪下了?”
“舅舅,有期想借您的影卫一用,前去救人。”
“什么?”皇上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事儿,但是他再疼谢回,这事儿也是不好随意松口的。
“有期啊,影卫之所以是影卫,那就是他们不能离开朕的身边,你救人大理寺有的是捕快,实在不行宫中禁军也随你挑选。”
“舅舅,事态紧急,用影卫最为保险,他们能够来无影去无踪,禁军并无这种本领。”谢回知道,就算禁军中,同样也有这种本事的人,但是现在也没空去挑人了,直接找影卫更快。
“你要救谁?让你这般着急?”
“是有期喜欢的姑娘,求舅舅帮有期这个忙。”谢回一时心急,话便脱口而出了。
“暗夜暗影,你们随有期走一趟。”
“是!”两个人不知从何处落到地上,谢回是习武之人,竟也没听到半分气息。
“谢舅舅。”谢回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丝毫不敢耽搁。
沈耘到家的时候,何瑛已经将银子筹够了,家里账面上银子本是不够的,是她从自己的嫁妆中拿出银子凑足的一万两。
“爹,若是银子还不够,您再托人传信回来。”何瑛恨不得自己去救满满,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添乱。
城外。
劫匪的耐心快要耗尽,“你爹怎么还不来?”
“急什么,这筹一万两银子也要功夫的。”
“你家不是十几间酒楼?还凑不出银子?你是不是耍我呢?”
沈沅咽了咽唾沫,镇定道:“开酒楼的,这银子自然都在酒楼账上,要去收账也要功夫的,再说了你知道一万两银子有多少吗?怎么带得出来,而且不换成通用的银票,银子上都有官印,你花出去也容易被发现。”
“谅你也不敢框我。”
“姑娘,姑娘是老爷来了!”
“爹!”
“这是一万两银票,你放了我女儿。”沈耘看见女儿如今的样子,既气愤又心疼。
但是劫匪可没打算这么快就放人,“你将银票放到马车上,待出了京城地界,我再放人。”
“壮士,银子都给你了,我也是一个人来的,放了人骑上马,很快就能出京城了。”
“是啊,我爹说得对,您是求财,如今银子就要到手了,您骑上快马很快就能离开,没人能抓得到您,您如果带让我,反而累赘。”
他们这边还在跟劫匪拉扯,谁都没有注意到,谢回和两个影卫已经在劫匪身后不远的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