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们是谁,你们的目的,没有一点兴趣。”长安娜·卿将刀剑一扬,滚滚白气和似血雾一样的淡色绸带形能量在她身边交织在一起,飘浮涌动着,似一双轻盈的异色翅膀一般,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投出清澈见底如镜花水月的美感。
只是这美感却包裹不住刀剑的锋利,以及长安娜·卿眉宇间流露的煞气。
“达伦和我失去了联系,而我顺着他微弱的感应找到了这里,而我又在这里恰巧遇见了您,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长安娜·卿凤眉微挑,艳丽而夺目瞳孔被一轮赤红所包裹,而赤红的中心是一道透着嗜血的贪婪和狂暴金光。
白红色的气体羽毛缓缓落下,触地即碎,赫兰菲斯看着长安娜·卿眼睛中的金光符文,有看向她手中扬起的刀剑,喃喃开口:“生死天平?”
“恩!”微弱似耳语的声音传入耳中,长安娜·卿微皱的眉头不仅锁得更紧,并且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她一般轻轻舞动着刀剑如清风拂山般挥出无数气雾羽毛,一边朝赫兰菲斯问道:“您知道生死天平?”
“当然了,长安娜·卿。”赫兰菲斯一字一顿的说道:“或者说长安娜·迪美斯阿尔内·卿。”
长安娜·卿闻言,紧皱的眉头突然舒缓,眨着眼睛,单手将剑竖起负后示意赫兰菲斯继续。
赫兰菲斯不以为然,从容的接着说道:“迪美斯阿尔内·卿是上古王庭十三王中,掌控生死轮回的一位王,他的左手能抽出人的罪恶,右手能抽取人的生命。传闻每一位亡者在进入乐土之前,都必须通过他的死亡审判才能决定去、留。去,往极乐,留,堕地狱。”
“只是在七千七百七十六年前,他选择了回归‘真’的怀抱,只留下以他双手铸成的‘生死天平’作为后继王的王印,为他继续进行着生死审判,而继承了他所留王印的王族,则会在自己的真名之前加上迪美斯阿尔内·卿的荣光。我说的没错吧?”赫兰菲斯笑意深邃的抬头:“长安娜同学?”
长安娜·卿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因为赫兰菲斯所说的事情是她都知之甚少,或者说根本不曾知晓的,但她很快就将自己惊讶用飘荡下的白羽掩盖,对赫兰菲斯说道:“有意思,可你并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生死天平的,毕竟.. ...”
“毕竟由王印所演化出来的王器都是根据历代王的真灵而变化的,没有固定形态,而你也没有用真灵显现出王印的真正力量,一般来说我是看不出来的,但是... ...”赫兰菲斯晃着葱白小指说道:“记得我说过吗?迪美斯阿尔内·卿的左手能抽出人的罪恶,右手能抽取人的生命,而你手上的刀剑也是如此。”
“你左手的细薄长刀之所以是清澈透明的,是因为它要在吸附罪恶后,可以让你更好的判断罪
恶的深重。而右手由血雾环绕的轻盈长剑之所以赤炫夺目,令人不敢逼视是因为生命本就是最精彩、最美丽的东西,但也是最不能被自身所掌控、知晓的东西,所以才会在精致轻盈的同时又绚丽夺目,不能为他人所观。”赫兰菲斯指着长安娜·卿的刀剑逐一分析,接着她还说了一句让长安娜·卿不能再保持冷静要杀了她的话,“而从你刀剑上的特征来看,我大概能推断出你的王印真灵是什么了... ...”
“当然,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在赫兰菲斯前一句话说出的瞬间,无数飘荡的气体羽毛瞬间凝固在了半空,向她展示着自身的锐利,只要赫兰菲斯再说多一个字那些密集羽毛就会朝她扑去,将她千刀万剐,但好在赫兰菲斯说话比较快,在长安娜·卿反应过来之前把这句话说完,否则现在她已经被密集的刀羽所淹没了。
不过现在赫兰菲斯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她一样被锐利的锋芒所淹没,只不过那些锋芒是从长安娜·卿的眼睛摄出,不能造成什么实际伤害罢了,但其中蕴含的寒意也足以让人彻骨寒心了。
“长安娜同学,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呢?”赫兰菲斯从容不迫笑着说道:“也就是我,要是其他人被长安娜同学这样盯着恐怕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赫兰菲斯意味深长,一语双关,长安娜·卿不受影响,再次强压情绪,恢复波澜不惊的表情,淡淡的说:“您知道的东西不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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