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利索的应承下来。赛音特斯看出了他的疑惑,转头说道。
“你有些迷惑?”
“是的。”猎夜如实回答,但却没有问下去,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很清楚。
但赛音特斯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说道:“那我告诉你吧,就是哪个压制了洛丽莉·海兹的女人杀了你那猎夜小队中的第五夜和第七夜。”
“那为什么还?”赛音特斯的话令猎夜更迷惑了,如果说洛丽莉·海兹说赛音特斯的对手,而她现在躺在治疗仓中昏迷不醒是赛音特斯喜闻乐见的结果,所以他不打算追究非天几人,可杀了他麾下搜集情报执行暗杀任务的两位猎夜小队队员,赛音特斯还不出手那就是很奇怪了。
“我还有些问题需要证实,要是库契拉的人插手进来就不太好玩了。”赛音特斯慵懒的用手撑着下巴:“那可是上天赐予我的个人礼物,我怎么能和别人分享呢?”
赛音特斯话音落下,猎夜继续开口:“那个,还有一件事要补充。”
“恩?”
“就是那个人使用血脉力量的时候气息于您十分相似,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是阿夏卡。”猎夜说着,顿了一下:“我甚至怀疑那个根本就不是血脉力量。”
“是吗?真是有趣啊,看来有时间要再去一趟好好看看她才行了,上次的睖城之旅真是错过了好多有趣的东西啊。”赛音特斯淡笑着开口
,看了眼身后还站在的猎夜说道:“要是没别的事你去忙吧,洛丽莉·海兹的事处理起来也很需要时间的。”
“是,我这就去。”猎夜点头应答,随着脚下的涟漪波动朝外退去。
“有意思。”当猎夜的气息完全消失后,赛音特斯脸上那种遇到新奇事物的微笑才慢慢消散,低语这:“连猎夜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气韵和我相似,看来得快点处理了,不过,这种刺激感真是让人兴奋啊,哈哈哈~”... ..
“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好好的疗养一段时间比较好,虽然外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些精神污染,血脉里残留的威压还是很大的问题。”狩泽做在喷泉边说着换了一个姿势,将目光看向非天,“毕竟那些东西虽然看不见,但所造成的伤害还是不能否认的,要是不管它,放任它继续恶化腐蚀下去,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才不在乎。”非天说着不顾狩泽的阻拦灌下一口酒说:“反正现在活下去也没意思了。”
“喂,你乱说什么!”狩泽抢过非天手中的酒瓶朝她沉声说道。
“呵~”非天轻笑一声,从脚边的酒箱里再拿出一瓶,将木塞咬下,大口灌下。
“真是可笑。”爱拉德坐在距离喷泉三米外的凳子上看着非天和狩泽冷笑出声,“现在的年轻人心理能力这么差,只不过被骗了一次就要生要死的?”
“爱拉德你说什么!”狩泽摆手一挥,怒喝道:“你根本不知道非天为了她的家人付出了多少,付出了什么!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发言,你知道那可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啊,现在那些希望都破碎了,甚至这么多年的记忆都是谎言,那些美好时光都是别人的!她都这样了,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所以呢?”爱拉德不屑的抬头,“要我买糖来哄她吗?”
“喂!”狩泽噔目嘶牙,但看到非天那副样子还是压下了怒火没有对爱拉德出手。
“洛丽莉·海兹现在如果能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定会和开心的吧?”爱拉德不理会狩泽的表情,继续说道:“一个谎言,一段虚假记忆就换了十几年的忠心耿耿。”
“我忍不了了,你真的说太... ...”
“我们!”狩泽撸起袖子就要走来时,爱拉德低下了头,将脸埋入阴影中,大声打断了他:“在组织的时候,我们可是那些下一秒就会死,也没人落泪,没人在意,甚至在野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是没人去收尸,仍有我们曝尸荒野任由野兽所食的劣质品啊!我们在那些漫长的实验中有很长一段的迷失时间,我们完全不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活,为了什么而加入的库契拉。但我们至少知道我们不能死,我们会把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来活,我们会为了那一天能活下来而庆幸,我们会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