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和刘鑫将李哥、高师傅带进了屋子,高师傅看了看地上的陌生人,然后又望了望我们,说:“待会稍稍有点血腥,如果不习惯的可以先回避回避。┃26nbsp;┃”
如今想着陌生人有刘鑫用着特殊的方式‘照顾’了,我完全没必要再插任何的手,再加上我确实对太过于血腥的画面过敏,于是离开了屋子。
大概在车内坐了两分钟,李哥突然也出来了,上了车,说:“你们到底想把这个人怎么样?”
我说:“这个得要问刘鑫了,那蠢货竟然说曾经对曾可可……刘鑫已经是被气得丧心病狂了。”说罢,我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李哥想了想,说:“苍天是不是也……”
我点了点头,说:“嗯!”
李哥叹息道:“难怪!”
我突然想起张少芬临死前说的话,于是问:“李哥,张少芬死前说刘哥才是幕后主使,你觉得这事和刘哥有没有关系?”
李哥笑了笑,说:“我没想过这事,也不愿意去想。对于她说的那句话,我全当是胡言乱语吧。说不定整件事前前后后全是张少芬她一人主使,只不过临死前想拉个人垫背,所以才冤枉给刘哥……”
我想想也对,刘哥对我们这么好,也不像是背后捅人的奸诈小人,也没再提过这话,和李哥彼此沉默地坐着。
自从这次事件后,猴子和挪威还有朱师傅留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朱师傅开车技术非常了得。至于高师傅……不得不说,让我倍感意外加吃惊,他竟然和刘鑫一起对陌生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甚至沉迷其中。
对于陌生人,我是没再打算去看他,可半个月后,刘鑫打来一电话,语气显得很兴奋,非得让我过去瞧瞧,无奈,我便和挪威走了一趟,当进了屋子,看着那一幕的时候,我不知道该用如何去表达我当时的心情……
陌生人还活着,惨不忍睹的活着,真的已是被装在了一缸中,只露出了一个头在外面,凌乱的头发,加上久未修理的胡须,以及惨白的面色和空洞无神的双眼中流着的眼泪,人不人、鬼不鬼。口中支支吱吱唔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刘鑫摸着陌生人的头,笑着对我和挪威说:“如何?这就是我和高师傅的杰作,现在他的双腿已经断了,是坐在缸里。至于他的双手,暂时先麻痹,等一段时间再说!”
陌生人微微摇着头,同时张嘴低声发出了“啊……啊……”的声音,刘鑫立马又补上一句:“哦,忘记说了,他舌头没了!”
我看着陌生人,脑海中又开始泛滥的联想着他此时此刻的一个惨境,若是在银屏中出现这样的画面,我相信能承受,但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多多少少让我感觉心中不舒服,胃里不停的翻腾着。
我随意找了个理由,说:“今天吃错了东西,胃里不舒服,来的时候已经吐了几次了,现在又来了……我先走了……先走了……”说罢,我捂着肚子离开了。
挪威打了打招呼也跟着走了出来,出了大门,挪威说:“靠!刘鑫这玩得太变态了。”
我这才感觉身体舒坦不少,淡淡的笑了笑,无话……
之后,我给刘鑫去了一电话,表示自己身体实在扛不住了,必须去医院看看!
对于张少芬,我们之后查过,只知道他老公之前是做食品生意的,确实有一个几岁的小孩,但最近1、2年张少芬的老公和孩子没再出现过,警察局也没有任何关于他俩的案底,也就是说张少芬的老公和小孩有可能是失踪了,或者如张少芬所说,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张少芬没有报警,这让我们很不理解,按照之前张少芬的态度,她找不到自己老公和孩子,为什么不报警?再深入查下去之后,我们得到一个离谱的消息,张少芬因为长时间怀疑自己老公有外遇,总是疑神疑鬼,成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可笑,可笑!
张少芬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对于她是精神病患者以及之前发生的一切,虽然有很多疑惑,但我们选择半信半疑的信了!
事情的真相真是这样吗?或许……是!因为我们找不出任何的答案,只能去默认它!
一个月来,似乎日子太平了,李哥便将曾可可的父母安送回了他们自己的家,同时嘱咐,关于曾可可以及调查曾可可的事,不要向外人谈起,如今犯罪嫌疑人已经押去了另外一个省。
曾可可父母虽然有很多疑问的地方,但都被李哥以秘密行事忽悠了过去。
可谁会料到,曾可可父母才搬回去不到一个星期,死了,警方表示,均是跳楼自杀!这个消息在曾可可父母去世后的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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