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多大个事,别太自以为是了。”
我再次深吸气,不依不饶地问:“真是你干的?”
曹翻天冷笑一声,绕开我的问话,说:“小子,别以为救了柯正舟的命就能嚣张了,我告诉你,没用!好了,我事情很多,没那闲工夫陪你聊天。”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紧捏着电话,以一种无法言表的心情望着李哥,说:“李哥,此事你怎么看?曹翻天这算是承认了吗?”
李哥沉思一会儿,说:“先约陶雄,让他帮我们查查撞柯正舟的那个司机是那里人,又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相信陶雄会帮这个忙。然后再约县委书记谈谈关于上次发生交通事故的事。现在只能碰碰运气了,能不能凑效,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
按照李哥的意思,我给陶雄去了一电话,让他帮忙查查。陶雄的效率够快,一天时间就给我们答复了,他说撞柯正舟的那个卡车司机是个本地人,开货车的。家就在山口村,也就是龙在天寺庙所在的那个村,只不过司机的家离寺庙还有一段距离。
得知司机的信息后,突然让我想起之前杜涛说的邪教,这个邪教全称叫‘脑残教’。
想了想,我将‘脑残教’的事告诉李哥后,李哥想了许久,才说:“如今司机死了,我们可不可以说,司机其实是一个‘脑残教’的教徒,为了积满功德,才撞县委书记的车。但要想做到真正的功德圆满,升天享受极乐,就必须让一个有权威、有势力的人做陪葬,比如县委书籍,而策划此事的幕后推动者,正是曹翻天。”
我一阵深思,说:“这种天马行空的事,柯正舟会信吗?再说了,曹翻天这么做这件事的目的何在?说到底,柯正舟是县委,曹翻天只怕巴结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
李哥不紧不慢地说:“柯正舟他要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啊,虽说‘脑残教’早已被土崩瓦解,但信徒遍布宽广,始终存在。至于曹翻天为什么会这么做,那得看柯正舟怎么想了。总之,试了才知道。‘脑残教’,呵呵……”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柯正舟和曹翻天的关系很好,我们所说的一切岂不是适得其反,只会让我们陷入泥淖之中。”
李哥淡淡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我估计他们的关系好不到哪里去。”
我说:“如果这事行不通,或者被曹翻天知道了怎么办?这曹翻天不是省油的灯啊!”
李哥深吸一口气,说:“曹翻天虽然聪明阴险,但他不是神,肯定不能洞悉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一定能出其不意。”
我点头,说:“行,先这样吧,我再去了解了解‘脑残教’的背后故事,想一想怎么对柯正舟说。”
事情整理得差不多后,我便给县委书记去了一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有点事想和他谈谈,柯正舟说,他正在一家私人会所和朋友谈事,如果我方便,现在就可以去找他。看样子,柯正舟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出院才没几天就能到处跑动了。
我和李哥立马朝会所奔去,包房里一共有6个男人以及一些2个女服务员,经过柯正舟介绍,男人都是生意人。没过多久,有三个男人表示有事便先行离开了。柯正舟这才望着我问:“小顾,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人,柯正舟会意,对着女服务员说:“你们先出去。”
女服务员走后,柯正舟说:“说吧,什么事!”
我毫无废话,直奔主题,说:“柯先生,上次的交通事故,你真的认为只是意外吗?”
柯正舟愣了愣,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不知道柯先生对‘脑残教’还有没有印象?”
柯正舟严肃道:“别乱说话。”
我说:“柯先生,您先听我把话说完。那个开着卡车的人正是‘脑残教’的教徒,所以我才怀疑你上次发生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多半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柯正舟沉默良久,才说:“你去查过这事?”
我点了点头,说:“嗯!”
柯正舟又沉默一阵,才说:“你真认为有人在背后指使?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我继续围绕着‘脑残教’的话题,说:“相信柯先生应该知道一个真正‘脑残教’的教徒做起事来是很疯狂的。”
柯正舟说:“你既然说是有人指使,那你倒是说说是谁?”
我说:“暂时还不清楚,因为关系到柯先生的生命安全,所以,我们刚查到这儿便转告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