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奏效就行了。众人当即紧紧聚在一处,妄图以人数的优势击溃对方,人多阳气就重。在中国的大部分地方都有个普遍现象,就是学校喜欢修在坟场上。
因为现在人口膨胀,学校和房屋都多了起来,自然就抢起了死人的土地。
只不过死人的土地,修起来的地方,住家户一般都不买,一来觉得晦气,二来总容易发生些古怪。大凡这类的地方,最后都修成了学校,因为小孩子阳气旺,而且学校人多,就是旺上加旺,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住坟地的阴气。还有种说法,认为读书的学生都是孔圣人的门生,是受到圣人庇护的,孤魂野鬼不敢侵扰。
大凡是老一些的学校,稍加打听背景,原址十有**都曾是坟地。
众人背靠背聚在一起,果然没再出古怪,但就这么待着也不行,却见这船只一盏鬼灯在黑暗的大海上晃晃悠悠,朝着和我们之前计划相反的位置而去。我们的船没了,损失惨重,因此后来的计划是回渤海湾,准备从头来过的,但谁知上了这艘船后,它不但不去渤海湾,反而一直朝南,俨然背道而驰。
阿英害怕的问:“你们说,我们会不会一直被困在这条船上。”
豆腐说:“不会的,相信我。”
阿英升起了一丝希望,说:“窦哥,你难道有什么办法?快给大伙儿说说,我们参谋个主意才好。”
豆腐说:“我没主意,不过咱们不会被困太久,一则这船上没有食物和水,要不了多久咱们就会饿死;二则,我听说uso这东西,只有晚上才出现,一但天一亮,就会消失,而凡是上了uso的人,最后也会一起消失……至于那些消失的人去了哪里,或许等天亮了,咱们就会知道了。”
阿英是海上一把好手,平日胆子挺大,但小姑娘都怕鬼,哪里受得了豆腐这样的刺激,几乎要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虽然暗骂豆腐吓唬小姑娘的举动实在不应该,但他说的却是事实,食物和水是显而易见的问题,至于uso到了天亮,会连人带船一起消失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因此到不是豆腐危言耸听。
林教授闻言说:“我们必须要在天亮前想到出去的办法。”
顾文敏忧心道:“跳海根本跳不出去,该怎么办?”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我们忽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是鲸鲵声。
豆腐不由趴在船沿上往下看,说道:“小黑还跟着咱们。”对于他擅自将鲸当成私人宠物,并且命名的做法,我已经懒得跟他说了,低头一看,座头鲸果然还跟着我们。
先前我们上船时,见它围着船一直转圈,还以为它是为我们高兴,现在看来,分明是在示警。鲸的一生,很少会发出声音,我们第一次听见它的叫声,是它被食人薻困住的时候,而现在它又开始叫了,并且试图用身体撞击船只。
豆腐一看,感动的几乎流泪,说:“它肯定是想把船顶翻,救咱们出去。”
顾文敏也眼眶一红,说:“再这么撞下去,它会受伤的。”
林教授说:“办法,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办法,该怎么做……”他喃喃自语,船上的众人面面相觑,听着座头鲸发出的声音以及撞击船只的砰砰声,心里都如同堵了一块铅一样沉甸甸的。
我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心说众人被困在这uso上出不去,莫非还是跟那个洋鬼子有关?可是我们又不是降妖捉鬼的道士,该怎么降服它?
我猛的想起了一种邪术:人面祭。
这是我当时追查萨满资料时,无意间看到的一种邪术。具体方法是需要一个女人,从脸部的正中央划一刀,一直到下巴,流出来的血称为‘人面血’。女子属阴,这人面血非常受孤魂野鬼的亲睐,周围凡有赃物,便会寻找味儿过来,吸附在血中。一但有鬼物吸附上去,血迹便会红中带黑,这时只需准备一碗开水当着伤口泼下,或者用一根燃烧的木棍儿沿着伤口划下,便能将吸附着的邪物弄死。
这种方法古时候曾在豫西一带流传,一但有什么邪灵诡异之事,便会以为是鬼魂作祟,请来高人做法,若是驱之不去,便会用此等邪术。而被当成人面祭的女人,毁容不说,过程也很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想到这个,或许是我这个人心中的黑暗面在作祟,鬼厍之面的诅咒拖得越久,一些人类本性中的劣根性就会被诱发的更多。当我想到这个人面祭时,恰恰又想起了当初豆腐劝慰我时所说的话,霎时如同醍醐灌顶,浑身凉透,忙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