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达到这个目地。
而事成之后,他们很可能利用反打盗洞一类的手法出去,临走前再往地宫里扔些炸药,我们就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这时,哑巴等人已经鱼贯进入了对面的墓门,只留下了黑幽幽的洞口。我们一行人站在对面,神色凝重,须臾,机器人一号沉声道:“我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他们。”
我没吭声,而是已经开始思考对策。首先,我们现在没有装备,哑巴给我们留了一些,但都是吃食、药品一类的,枪支器械和倒斗装备,都已经被缴了过去,在这样的条件下,摆在我们眼前的难题很多,首先就是该怎么到达对面?
我们没有千机索,也没有长翅膀,总不能跳过去。
即便到达对面,我们赤手空拳一帮人,怎么和他们斗?
顾文敏面露愧色,道:“都怪我,是我害的大家束手就擒。”豆腐闻言,挥了挥手,说:“顾大美女,都这时候了,就别添乱了,哪能怪你啊,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别说这么生分的话。不过吧,我觉得,就算没有你,咱们也是个输。”
机器人四号不服气,问:“何以见得?难道我们中国军人,还打不过三个日本人和两个汉奸?”
豆腐眼珠子乱转,说:“不是,你们回忆一下,咱们的枪支两次卡壳,就跟被人施了妖法似的,难道你们不觉得……那个哑巴有特异功能吗?”豆腐这话还真和我当时想到一处去了,特异功能这种事儿有些扯淡,我只在电视里见过,于是我道:“别瞎说了,或许只是巧合,哪儿会有什么特异功能。”谁知我话刚说完,就发现机器人四个面色古怪,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
我心中一动,问四人:“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机器人四号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将话头咽了下去。便见机器人一号意味深长的说道:“特异功能,并不是没有,只是非常非常稀少,但愿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这四人奇怪的态度让我有些窝火,心说这种关头,几人还遮遮掩掩,岂非将众人的性命置之于不顾?转念一想,人人都有隐情,或许真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便也不纠结,转而挨靠着墙壁坐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那三人进入墓门后,整个儿墓室便再无动静,唯有下面的沙坑,依旧流沙滚动,若当时哑巴真能死在下面,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难题了。
正想着,便见顾文敏坐到我身边儿,也没说话,呆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她缠着纱布的脖颈,我心下一柔,刚想安慰两句,便见顾文敏转过头,将声音压的极低,说:“你知道‘特事处’吗?”
我摇了摇头,问她那是什么。顾文敏说:“是一个神秘的政府机构,顾名思义,是处理特殊事件的,据说他们的成员有道士、有和尚……还有特异功能人士。”豆腐正靠在我旁边打盹儿,顾文敏声音虽然小,但也被他听到了。
他睁开眼,神色专注的看了顾文敏片刻,随后严肃的对我说:“老陈,你媳妇儿精神出问题了,这都怪你,瞧瞧都把人刺激成啥样了。”
顾文敏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说:“小窦,我说的是实话。”顿了顿,顾文敏似乎在回忆什么,片刻后,跟我讲起了一件往事。
她向我讲起了从来没有提过的家事,我一听才知道,原来顾大美女是出身名门,他父亲曾任副局长,后来因为某些事提前离职了,不过关系网还在,因此顾大美女是典型走后门的官二代。不过她还算争气,不是空架子,毕业后先是当一名小警察,在父亲人脉的照应下,没多久节节高升,直到现在已经成了一名文物专案组的头头。
这事儿,是她还没有成为头头前的事,说来可就话长了。
那会儿,她还是个小警察,一天公安局里忽然接到报案,说发生了杀人案。当时顾文敏正在值班,自然也跟着去了。警察局里,女同志一般从事后台工作,不用赶赴第一现场,不用面对什么危险,但这类工作虽然安稳,却没什么出息。顾文敏的父亲,一辈子就这么个独生女,对她报以厚望,从小就不娇生惯养,因此没往后台调,出事儿后,顾文敏跟同事们立刻奔赴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