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想把它弄走。”
豆腐也是知轻重的,手里捏着尸仙的辫子,叹了口气,说:“可是它跟人,该怎么弄走?而且还飞天遁地,咱们就是把它甩到西藏去,它估摸着也两三天就找回来了。”
我道:“所以,我们要找到它跟人的理由?为什么它会跟着你?”
豆腐哑然,紧张道:“这我哪儿知道啊!”
我看着他紧张的神情,道:“小豆,你没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豆腐闻言发怒起来,说:“我瞒过你什么事情!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它早上会开口说话。”虽说尸仙会说话,但都是在要人引导的情况下才会说话,而白天,它却是主动说话的。尸仙来这儿都一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而且它也会叫我和独眼龙的名字,为什么上午却独独叫了豆腐的名字?
看着豆腐紧张激动的神情,我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于是对独眼龙使了个眼色,独眼龙会意,起身说:“这么晚了,都还没吃饭,我出去买些吃的。”
待独眼龙离开,房间里就剩下我和豆腐两人,尸仙可以忽略。我道:“现在就咱们两个,小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信任我,也从来没瞒过我什么,我从来不怀疑你,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我觉得太古怪了,原谅我不信任你……”
豆腐脸色难看起来,道:“你想我说什么?”
“不是我想你说什么,而是我觉得,你该给我一个更清楚的交待。”
豆腐半晌不语,再抬起头时,眼眶有些红,咬牙切齿道:“该交待的我都交待你,你不相信拉倒!我凭什么要让你像审犯人一样审问!”说着转身就走,他这一走,尸仙也跟着他走,豆腐怒极,猛地一脚朝着尸仙踹过去,我吓了一跳,要知道,尸仙是会自卫反击的,我忍不住失声道:“不要!”
这一声喊出,豆腐却已经一脚踹到了尸仙的腹部,尸仙一动不动,表情木然,只有眼珠子转了转,但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它没有反击。我依然记得吕肃攻击了尸仙之后的下场。
豆腐踢完估计也后怕了,悻悻的收回脚回自己睡觉的屋,在尸仙要进去时,猛地将门给关了,尸仙撞到了门上,微微歪头,紧接着便保持那个姿势站立着一动不动。
我觉得脑神经有些阵阵抽痛,也没什么胃口了,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思索着该怎么把尸仙给弄走。说来它虽然没伤害我们,甚至昨晚还保护了我们,但它毕竟无智无识,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不可挽回的状况,就凭这一点,它必须非走不可。‘
思来想去,一时间我也没能想出对策,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谁知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猛然发现,豆腐和尸仙消失了。准确的说,应该是离家出走了,桌面上放着一张小纸条,写着:老陈,尸仙甩不掉,未免给你添麻烦,我还是带着它离开好了,电话号码不变,有事随时联系。”
我捏着纸条,目瞪口呆,心说这是闹哪出?我昨晚说话难道说重了?这就给我离家出走了?独眼龙搓了搓手,说:“当家的,要不打个电话过去,把他劝回来吧。”
我心里也有火气,说:“他一个大男人,离开我又不是活不了,劝什么劝。”说罢将纸条一扔,心中虽然恼怒,但也觉得豆腐做事太随心所欲,这一次非得让他吃点儿苦头才行,就他那一根筋的脑袋,我保证混不了几天就得过的灰头土脸。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我平日里太迁就这小子了,也好,让他出去碰碰壁,否则永远都是这么不知轻重的。
独眼龙见此,摸了摸鼻子,也不出声了,但我清楚,独眼龙肯定会暗地里联系豆腐,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瞒着我,因此我到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专心处理生意上的事,只等吕肃找上门了。
时间一晃便是半个月,我和豆腐没有联系,我心中暗骂那小子是个白眼狼,顿时有种儿子长大了不认爹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们收了铺子,时值晚上的十点,古玩城外黑漆漆一片,路灯的光晕昏暗无比。这个点儿,对于住在城里的人来说还早,我和独眼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间,楼下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