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往那个位置一看,就看大一个人影窜了过去。”
我心说,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更别说还跑到我们这边儿来笑了,那不吃饱了撑的吗?我问豆腐是不是那个修行人,豆腐摇头,声音有些抖,说:”是个小孩儿,我只看到一个背影,脑袋光秃秃的没长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是黑漆漆的。”
小孩儿?
这地方怎么可能有小孩儿?
我怀疑豆腐是不是看错了,但瞧见他惊恐的神色,又觉得不对。豆腐虽然胆小,但也没胆小到这个程度。这时,豆腐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你说……会不会是……有软粽子?”
我道:“这地方,就算有软粽子,也不该有小孩儿。这边虽然落后,但精神信仰纯正,弃婴的比例很少,就算真有小孩子变成了软粽子,也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豆腐紧张道:“那怎么办?”我起身,说再观察一阵,说着话,顺便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这一觉,眼睛一闭一睁,什么感觉都没有,竟然就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该换班了。
我将篝火升旺了一些,黑暗中,只听到柴禾的噼啪声,除此之外,到没有别的东西。一时间,连豆腐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看花眼了,眼瞅着换班的时间快到了,我让豆腐去叫接班的大黄鸭,豆腐刚一转身,我眼角猛地瞥见,他之前给我指的位置,猛然窜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约莫四五岁小孩儿高,光秃秃的脑袋,背对着我们,与此同时,我耳里还听到了一阵嘻嘻的笑声,像是有什么小孩子在笑一样。
出来了!
看来豆腐并没有看错,我二话不说,立刻追了上去,手腕一扣,捏住了一支飞刀,由于距离并不远,因而几乎不需要怎么瞄准,便射了出去。之所以敢这么痛下杀手,是因为我知道,这神出鬼没的东西,肯定不是小孩儿,八成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这飞刀一扔出去,那东西顿时矮了个身,从我视线里消失了。这奋力的一击,使得飞刀钉在了一棵树上、就在这时,我身后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转头一看,是懒货。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树上那支银光噌亮的飞刀,显然在等我回答。豆腐反应过来,立刻道:“有个小孩儿,八成是不干净的东西,老陈在对付它、”
懒货皱了皱眉,指了指那只支飞刀,淡淡道:“我只听到了它的声音,没有听到别的动静。”
我想起懒货极高的警觉性,忽然反应过来:对啊,如果真的有动静,懒货怎么会现在才发现?难道说那笑声,只有我和豆腐听见了、”这时,豆腐像是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说:“那东西一直背对着我们跑,像是要引咱们去什么地方。”
我们三个窃窃私语的声音,让胡爷和大黄鸭都醒了过来。大黄鸭打着哈欠,道:“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出事儿了?”
豆腐道:“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大黄鸭神情一怔,神情古怪的看了豆腐一眼,说:“不可能,你知不知道胡爷以前是干什么的。”这话让我和豆腐同时一愣,这二者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
大黄鸭似乎想解释,这时,胡爷却摆了摆手,顺着飞刀射去的位置看,这时,他道:“是那个木屋的位置。”此刻,夜很黑,木屋没有篝火,也被黑夜吞噬了,胡爷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确实和木屋的位置是一致的。
豆腐立刻道:“那个人之前还提醒我们,说这里晚上很危险,会不会就是指这个。”
胡爷二话不说,道:“走,去看看。”看样子,他是要进木屋。我想起大黄鸭未说完的话,心中不由得琢磨:大黄鸭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爷以前是干什么的,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