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来什么来了?”
“玄武军是打仗的,不是收酒囊饭袋的。”
华裳点头:“有道理,到底是个文人,看来吕军师打过不少仗?”
然后笑着道:“以后给咱上上课,让咱也明白明白什么叫做打仗。”
吕长空一愣,面色有些不好道:“不敢当,互相学习吧!”
华裳看吕长空一眼,随即低头嗑着瓜子道:“初次见面,咱们还是把话说明白了点儿好。”
又抬头看了一眼吕长空:“军政分开,各干各的。打仗我说了算,生活上的事儿…你说了算。没问题吧?”
说完继续低头嗑瓜子,吕长空叹了一口气:“各司其职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原则问题,就不是谁说了算的事,只要是军师职责内的事,我肯定会管。”
“一码事,将军管打仗,军师管日常。对了,还有帮军中出谋划策的政治思想工作。至于别的,你就少操心。”
吕长空认真地道:“看来将军真的该加强政治学习了。你这是单纯的军事观点,该受训还是得受训。”
“你少跟我咬文嚼字的,咱是个大老粗,靠玩嘴皮子可打不走夏军,对不对?”华裳又喝了一口酒瞪着吕长空道:“至于别的,就别给我玩那弯弯绕。”
从进来就没坐下来过的吕长空,也是据理力争,甚至有些暗讽道:“要是弄不清楚为什么打仗的问题,那就是瞎打,为敌人打仗你也打吗?”
华裳看着吕长空,但是手上的大碗已然咣当一声松手放到了桌上去,惊得门外的士兵匆匆跑了进来,就听到华裳道:“胡扯,你这不是抬杠吗?”
“军师,您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外面进来的士兵道。
吕长空回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待那进来的士兵又出去后,吕长空对华裳道:“华将军,请你通知季副将,稍后咱们指挥作战营帐碰头。我有重要情况通报!”
营帐里,华裳和季末风二人早早的就来到了那里,坐季末风对面的华裳发牢骚道:“我说这两天眼皮子打架呢!就打出来个这!”
说罢,又对着季末风道:“有个重要情报向你通报。屁!能有什么重要情报。”
季末风把嘴巴的烟斗拿下,哈哈一笑道:“你还别不服气,老将军派他来,自然有派他来的道理。你斗大的字不识几个,是该有个人好好教教你。”
面对季末风的取笑,华裳也不生气,她说:“不识几个字咋啦?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也没见比谁差。尤其比你强。”
季末风笑着看华裳小气吧啦的样子,也忍不住笑道:“是啊!我认倒霉。可是你比我强到哪儿去了?你那铁卫军才搞起来,战斗力上来了,装备也好了,得,不没你什么事儿了吗?人家余姚来了就享形成的,你有气也没用,这叫一报还一报。”
华裳听了哈哈大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瞬间收住脸上的笑容对季末风说:“你不提余姚我还忘了,他还送给我一份重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