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面走上来的华裳却问:“他大爷的,谁把林茨给我打死了?给我站出来。”
季末风笑着对她道:“阿裳!”
华裳见季末风受伤严重,急忙上前拉住他。季末风泪流满面地又一次喊华裳道:“阿裳!”
“老哥!”华裳上下检查了一番季末风的身体。
季末风感动道:“你小妮子搭台让咱唱了出好戏,一雪前耻。林茨这老小子,让弓箭射成了筛子,就剩下这把宝剑了。”
季末风把手中的宝剑举到跟前让华裳看:“美中不足。”
华裳接过季末风手中的宝剑,抱着他说:“老哥,安心养伤吧!”
随后吩咐人来把季末风抬走。
陈焘吾营帐,陈副将又匆匆上来找他,并告诉他道:“洛帅派来的人说情况紧急,命令我们撤出战斗。敌右翼军离我们不到三十里地了,兄弟军正在打援。”
闻言,陈焘吾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到沙盘前看了一下模拟地形。细看之后,陈焘吾道:“一个林茨的小部队,就招来了这么多的敌人,就连敌人的右翼军团都来增援了。”
陈副将道:“何止一个右翼,整个北山地区都打翻了天,朝廷的二等份兵力,还有部分地方军队,都投入了战斗,简直是一场大决战。洛帅说,敌人要在高家坡外围,现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想把岚岭城池的华家军一口吃掉。林茨军队只是一个诱饵!”
听完陈副将的陈述,陈焘吾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道:“他的胃口不小。不过他现在没有鱼饵了,他拿什么钓鱼呀!胡扯!”
战场上,华裳对即将被士兵接走的季末风道:“老哥,放心吧!安心养伤。”
然后吩咐人把季末风抬走了。
华裳站在阵地上,身后周与海走到她跟前道:“将军!”
“受伤了?”
“让蚊子叮了一口,小伤。”周与海道:“这本来战斗都结束了,打扫战场的时候,让夏军一伤兵给刺了一剑,真他奶奶的晦气。”
华裳左右看一眼:“你们骑兵伤亡了多少人?”
“阵亡五个,受伤八个。还好,伤亡不大。”
“你们骑兵跑得够快的,都跑到步兵前面去了。”
“将军,这没办法,我们骑兵是按照您的命令,最后发起攻击的。可是没有马,我们也比步兵快。这徒步的骑兵他到底还是骑兵。”周与海得意道。
华裳点点头:“一下子伤亡了十三个人,我心疼啊!本将军的骑兵个个都是宝贝。”
原本一番炫耀的周与海,此时也面露难色。一旁的段子逸也向华裳走来,到她跟前了道:“将军,您说要俺的脑袋,俺来了。”
华裳上下打量了段子逸一番:“段子逸,你小子够混的,咋一根筋呢?”
“那军师让俺干啥俺就干啥呗!”
“你这个下属当的。”华裳一边说一边走下坡,段子逸也跟在她身后。她回头对段子逸道:“我说段子逸,我跟你商量个事。你以后跟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