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还在季末风手里,他表示要立刻归还。”
“谢天谢地呀!你幸亏没有遇上华裳。否则的话,你一点粮草也别想要了。”
“这个季末风好像还挺厚道!”
阮啸之一笑:“山豹子这个草寇,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抢到了本王的头上,哼!本王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玄武军营帐里,华裳正招待远道而来的季末风和余姚,几人在餐桌前坐下后,余姚问华裳:“哎呀阿裳,你可不够意思。不声不响打起水云城了,有发财的机会,你也不告诉我和季末风一声。你啥时候学会吃独食了?我们打了半天阻击,你得给点补偿。”
华裳嘿嘿一笑:“好说,好说,好说!咱们兄弟谁跟谁呀!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们半口。”
“行,就要点儿跑腿钱吧!强弩4把,袖弩8把,一门土炮。这,这价算公道吧?”余姚开口道。
季末风也附和:“哎!得,我那份工钱啊!跟余姚一样,多一分不干少一分不行。”
“干嘛干嘛呀!抢土财主啊!真把姑奶奶当财主了?我代玄武军郑重表态,要钱没有,要命也他大爷的不给。”
华裳这话一出,赢得几人哄堂大笑,季末风更是说:“哎!你这不是无赖嘛!这小妮子我最了解她了,一向是许进不许出。”
余姚也吐槽:“这家伙,拣个秤砣都当金元宝似的藏着,还指着下崽儿呢!”
几人又哈哈大笑,各自端起酒杯往嘴边送。
这时,华裳说:“咱们言归正传,言归正传。我今日请二位来,主要是喝酒。其次呢!是商讨一下三军的协防问题。咱们三军往这一摆,比一个整编主军还厉害。咱们今日要商讨的问题是,一旦出事,咱们三军统一指挥的问题……”
余姚算是听出点头绪来了,他赶紧打断华裳道:“等等!阿裳,你啥意思?统一指挥什么呀?有帅营管着呢!咱们统一指挥什么呀?”
“当然是帅营管,咱们不是谍者手段差吗?一旦有了事,来不及请示,还不得咱们三军联合行动?”华裳道。
季末风问她:“哎呦!我说阿裳,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你不是想指挥我们两个吧?”
华裳苦笑:“总得有个主将嘛!论资历,余姚刚从军的时候,我已经是进营一年零八个月的老兵了。这不假吧!季老哥呢!就没法提了,他跟在老将军身后时,我在干啥呀?我已经开始带兵打仗了。和我比,他季末风就是个新兵蛋子。”
其中二人相视一笑,余姚说:“瞧把你给牛得。知道自个儿姓什么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北山帅营的主帅呢!”
“就是!”季末风道。
几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季末风说:“人不大她官儿瘾倒是不小。没人提拔她,她自己给自己升官儿。我们俩凭什么听你指挥?就凭你脑袋长得像个夜壶似的?”
说罢,季末风又问余姚:“余姚?那夜壶那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