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易珙楠看到赫连灏,原来是那次在官道劫纳兰婳的男子,“本楼来此,不为别的,摄政王放心,你们北凌除了她还没有值得本楼亲自来的原因。”易珙楠懒懒开口,他只是因为纳兰婳,也懒得和赫连灏有任何交锋。“噢?她现在虽然与本王是假扮夫妻,可你若今日带走她,可不太好走。”赫连灏已经做好与易珙楠一战的准备,正好他想试试这第一楼楼主的实力。“呵呵,赫连灏,本楼本不打算带走,既然你说了,那本楼就带走好了。”易珙楠依旧漫不经心的说,纳兰婳看着情形是要打起来,忙说对赫连灏说,“暖,这是易珙楠,也是我的朋友。”又转身对易珙楠说,“这是暖,我与他只是假扮夫妻。”这边易珙楠听到是假扮夫妻,松了口气,又听到叫那个男人暖就皱起了眉,不悦道,“纳兰与摄政王关系挺好的啊,都叫暖了?”纳兰婳第一次觉得男人吃醋比女人厉害多了,再说,易珙楠与她也没有到那个地步吧。
最后,易珙楠看了眼纳兰婳开口,“我先走一步,摄政王,你对纳兰别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想法。”纳兰婳听着好像是在宣布主权一样。赫连灏轻笑,“纳兰有自己的选择,你有何必给她做选择?”易珙楠没接话,原路反回,留下赫连灏与纳兰婳,空气中多了一些尴尬气味。纳兰婳笑笑,赫连灏看着易珙楠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这边,易珙楠轻易出了北凌皇宫后,暗影出现在身后,“楼主这么不放心纳兰姑娘,终于肯亲自出马了?”想想纳兰婳来北凌这些日子,他天天要将纳兰婳的行程告诉他,那日听到她与北凌摄政王赫连灏同住一屋,楼主手中的茶杯化为粉末,又有一日,听他来报,说纳兰姑娘在马场险些出事,差点没用眼神杀了他,其实那日他已经准备出手了,只是赫连灏当了人肉靶子,在比如说今日,知道纳兰婳落水,自己就进宫了。“暗影,你想去陪陪独孤?”易珙楠悠悠开口,暗影急忙闭上了嘴,听说独孤还没刑满释放,他可不想去那。
“暖,那份名单你拿到了吗?”纳兰婳问道,赫连灏点点头,掏出展开,竟有二百多人,看来这赫连骁溪还真舍得下血本。赫连灏打了个口哨,飞来两只雏鹰,“暖,这是?”“这是我训练的鹰,它们可以将这送到该到的地方。”赫连灏解释道。纳兰婳点点头。又拍拍手,“属下参见王爷。”一男一女出现在纳兰婳面前,“你与塔丽妆扮成本王与王妃。有人前来,小心应付就好。”赫连灏吩咐完,拉着纳兰婳走进内室,敲了敲靠近软榻的底部。然后开了一个一人宽的地道,赫连灏率先进了地道,“这是?”“带你去宫外。”赫连灏淡淡开口,纳兰婳不在多问,跟着赫连灏出去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纳兰婳与赫连灏从地道出来,入眼是一片花海,“这里是菊花源,过了这片花海,就可以到达京外。”赫连灏席地而坐。“这很美。”纳兰婳由衷的说道。“是啊,在这,我才可以抛去国家社稷,只做自己。”赫连灏轻松的说。“纳兰,你可知我为何守着这北凌?”“不知道。”纳兰婳老实说道,这北凌,他完全可以将那个听信谗言的皇帝拉下独拥皇权的。“我和赫连骁溪是兄弟,而不是叔侄,当年,还是皇子的先帝与我的母妃两情相悦,但没有给母妃名分,却被先帝父皇所选入宫中当了贵妃,当时,母妃已经怀着我,先帝无奈,只能与母妃以庶母嫡子而称,生下我,郁郁而终,而我与先帝只能兄弟相称。”纳兰婳看着赫连灏竟不知如何安慰,“那萧琪…;…;”“她是我带回的孤女,所以让她当了我的妹妹。那时赫连骁溪与她一般大,两三岁而已,所以都不知道萧琪的身份。”赫连灏开口解释。纳兰婳从不想暖也有这些不为人知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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