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时,跑过来,满脸笑意,“怎么样?怎么样?”“挺好的啊。”纳兰婳双手环胸调笑道,萧琪撇了撇嘴,“必须的啊。不过,看到你和哥哥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赫连灏宠溺的摸了摸萧琪的头,纳兰婳看着萧琪和赫连灏忽然想到一个词,恋人,不禁失笑,其实他们不是亲兄妹,也可以的啊。
“快看,快看,祭司要开始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拉回了纳兰婳的思绪,台上的莫澜宁端坐琴案前,一双白净的手勾了勾琴弦,余音袅袅,清风拂过,青草的香气氤氲缭绕,刹那间,白袂飘扬,她的动作慢慢放缓,琴音又变得静雅,婉转,一曲终了,余音袅袅再观城民以及赫连骁溪等人,皆一脸痴迷,连赫连灏眼中也有些欣赏之意。万籁俱寂时,纳兰婳轻笑出声,如果她没听错,莫澜宁所弹之曲应该是古谱《酒狂》,这谱子几近消失,她有还是在一次机缘巧合得到,因她熟通音律,这其中有明显的错误在她听来格外刺耳,再说《酒狂》顾名思义,其曲弹出之时不应有叮咚之音,这些人却听不出,不由轻笑。而这些城民视莫澜宁为信仰,又怎会容他人笑?大多人不识纳兰婳身份,语气不善问道,“姑娘为何笑出?难道是觉得祭司弹的不好?”“并无此意,只是祭司所弹甚好,故笑出声。”纳兰婳不想招惹是非,开口解释,“这位姑娘,本祭司所弹之曲,是一古曲。”莫澜宁清冷的声音传来,纳兰婳对上她的眸子,“是吗?我倒不知,觉得不错。”纳兰婳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刚才那一眼,她看得出,莫澜宁要她帮她离开,她也不想,她们毫无交情,她怎会帮她。这时,南宫熤开口,声音不高,但足以让所有人听到,“那位姑娘会谈真正的曲子,这古曲《酒狂》,莫祭司弹错许多。”纳兰婳看着南宫熤不语,他这样说,只能说明他和莫澜宁关系不一般,可当她纳兰婳什么人。“就当本王欠你个人情,帮帮她。”南宫熤传音道,纳兰婳看着易珙楠浅浅一笑,“那我又当如何?在这当四年祭司?”“本王会救你。”“好,我答应你,但,不需要你救!”纳兰婳不知因为什么应下,只是心里略微苦涩,为什么自己还要帮他,算了,权当报他上次借她腰牌出城的人情吧。“她所弹的确不是真正的《酒狂》。”纳兰婳说完不看其他人的表情,脚尖轻点跃于台上,越过莫澜宁,坐下,沿着记忆,起初,琴音与莫澜宁所弹相差无几,越到后来,琴音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时而琴音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琴与瑟时分时合,合时流畅如江河入大海,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忽的,琴音突变,犹如万军压来,战争一触即发,台下的人各个入身临其境,仿佛那山川,那江河,那万军就在眼前,无人不叹此女风范。尾音落下,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直到纳兰婳下台,才有人感叹,“此女应为我国祭司。”赫连灏眼中闪过惊艳,赫连骁溪回神开口,“摄政王妃琴技堪称一绝,当祭司各位意见如何?”城民欢呼,这样的祭司,他们求之不得。“皇上,她是王妃,不可。”赫连灏冷声,“皇叔,这也是城民意愿,朕推辞不得。”“若本王不许呢?”“那皇叔的王位…;…;”“皇上,纳兰婳愿意。”纳兰婳抢先一步回道,低声道,“暖,帮我找到浅月,别担心我,我自有办法脱身。”赫连灏当没听到开口说,“皇上,本王拿王位交换!”“好,哈哈,皇叔愿意,那这届祭司就让她吧。”赫连骁溪见目的达到,随便指了一个女子道。纳兰婳叹了口气,不想,她害了暖。
殊不知,又有危险在靠近着纳兰婳。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