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银发,乌笑情虽好奇,但仍旧不是重点。
他有一头短碎发,对的,重点就在这,短碎发,如现代男子般的发型,乌笑情那个兴奋啊,人说人生有四大喜事,他乡遇故知是一项,她现在是异时空见同人,那个感觉是一样的啊。
同胞啊,原来在这异时空,还有一个同胞与她一样在这里当飘零。
她一个激动的上前,紧紧地握住男子的双手,眼睛闪着喜泪,“同志。”
夜行衣脸色难看地蹙起了双眉,眼睛掠过一丝怒气,瞪着乌笑情握紧师兄的手,语气很不善,“丑女,你认识我师兄?”
沉浸在他乡遇同类的激动情感中的乌笑情,没有察觉到夜行衣不善的语气,她凝视着手中人,希望他也能发现到她不同于这时空人的不同之处,嘴上却没忘答夜行衣的问题,“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听到此答案,夜行衣的怒火暂逝,又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形象,他一把扯开乌笑情的手,笑得好不得意,“你是我的第二小妾,怎么可以随便握别的男子的手,就算是师兄,也是不可的,还有,师兄不叫同志,他叫无名。”
乌笑情却嫌他碍眼,将他推开一边,扯出被他握着的手,继续凝视着无名,“同志。”
无纹冰蓝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眼前这女子那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之情是不假的,只是他好像不认识她吧?
夜行衣被乌笑情一把推开很不爽,又把她拉回来,让她正视着自己,“跟你再说一遍,师兄叫无名,不叫同志。”
“夜行衣,你别这么烦,行不行?”真是,没见着她正跟同胞相认嘛,老是打断她。
烦?她嫌他烦?某人的脸上浮现出危险的信号,“乌笑情,有胆你再说一遍。”
乌笑情却是理都懒得理他,对着无名继续,“中国?混血?地球?”这些现代的特有名词,他听懂了没?她是他的同胞啊。
一脸期待的乌笑情却是久久没有听到无名的回答,冰蓝的眸子疑惑更深了,可是一会便恢复了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