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帖上写的很明确,要求双方来一场正面的交锋,于三日后,正式对战。
在战帖的角落,还有一个颜色发暗的血手印。
“杀他个片甲不留,敢与祁国正式宣战?拓跋尘小狼崽子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陈将领冷哼一声:“要不是他们每次都比兔子跑得还快,说不定陵城早就易主了。”
战帖传入苏统领的手中后,他双眸微眯,上上下下看了半晌,最后一声不吭的放置在了桌案上。
燕王看到他的神情,便问道:“苏统领如何看?”
“末将认为其中有诈,殿下三思。”苏统领直言道。
陈将领急了,“有诈?有什么诈?我们人马这么多,还怕他不成?在对战时把北寒山和水路的要塞也设下埋伏不就成了?”
“既然如此,那按照陈将领所说的做便是。”苏统领语气淡淡,没有反驳。
燕王也觉得这是一个歼灭拓跋尘的大好时机,但心中对于苏家军的信任是深入骨子里的,便问道:“苏统领若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也没什么想法。”苏统领摇摇头,按照陈将领的话来说,只要守住几处要塞,即使光明正大迎战北凉军,祁国军队应该必胜无疑。
这种瞎子都能看出来的猫腻,他诡计多端的拓跋尘会看不出来?
可能通往祁国的通道只有那么几处,苏统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最终只能闷闷不乐道:“只是一种直觉而已。”
“苏统领,带兵打仗靠的可并非是直觉啊!”李将领语气讥讽,难得的与陈将领站在同一条线上,“以末将看,此战必胜。”
苏统领继续闷头掏着耳朵,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燕王亦是觉得拓跋尘的战书有些反常,但想着以手中大量的兵马未必会输,最终的决定便是应战拓跋尘!
……
残风高月,云起风行。
在燕王带上所有的人马迎战北凉的时候,宁姝与齐承安安静的坐在房中,紧张异常。
为缓解眼前的局促心情,齐承安忽然笑道:“谢夫人,在下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一个满意的名字,不知谢夫人可否提些意见?”
宁姝知晓承安的真正用意,浅笑摇头道:“相信朱姐姐真正想要的是齐大人发自内心取出来的名字,而并非是因为我的意见而取出来的名字。”
“这倒也是。”齐承安笑了笑道:“也不知谢兄和沈兄他们那里进行的如何了。”
宁姝坚信谢云烬当初对自己的忠告: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表面上她强装镇定,从来不闻不问,却不代表心底不担心。
谁知一晃都快要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谢云烬当真一个字都没有传来。
她微微一叹,“哎,等吧。”
齐承安看到她眉眼低垂的黯然神色,自知失言,连忙笑道:“以谢兄和沈兄的手段定然会马到功成的,谢夫人请放心。”
“但愿如此吧。”宁姝轻声呢喃一句,话音刚落,门外玄风便冲跑进来。
“夫人!”
“怎么了?”
玄风甚少控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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