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咱们还是回去吧,出来的时间够久了!”赵奇一脸慌张的看着孙问岳。本来,孙问岳应该在詹事府读书。课上到一半,孙问岳借着孙传庭出去准备课程的功夫,带着自己的侍卫和贴身太监,招呼都不打就跑了。这些侍卫是要通知孙杰或者孙传庭的。可孙问岳一哭二闹三上吊,愣是硬生生将这些侍卫逼的跟着他跑了。小孩子没有几个喜欢学习的,说的广阔一些,不管是谁,压根就没几个喜欢学习的。孙问岳也是如此,正是贪玩的年龄,又怎么会安安分分的学习呢?他最感兴趣的是,骑着战马在战场上杀敌,像他的父亲一样纵横驰骋,立下无上功勋。战马是搞不到手,长安城中很难搞到,于是就跑过来玩车。这里孙杰曾经带着他来过一次,就这么一次,道路就被他记住了。座位上垫了不少垫子,只有这样,才能够着方向盘。一双小手,不停的摆弄着方向盘,幻想着自己在战场上驰骋的样子。对于赵奇的那些劝说,孙问岳嗤之以鼻,毫不在乎。“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纵横天地之间,像我爹那样,建立无上功勋!我要杀鞑子,我要杀建奴,我要杀西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打啊,打啊!”孙问岳说着豪言壮语。小小年纪,就成了这幅样子。说到底,和孙杰脱不开关系。打小就被孙杰灌输这些道理,想不这样说都难。“是啊,要建立无上功勋。可不读书,不识字,连长安城都出不去。建立什么无上功勋?!”一道威严的声音进入了孙问岳的耳朵中。正在扳动着方向盘的手,瞬间停在了那里。一脸惊慌的往窗外看去,看到了孙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目光越过孙杰,看到了后面的侍卫统领。那是孙问岳的侍卫统领,现在就站在孙杰身后。看到这里,孙问岳就想明白了。肯定是他告的密。也确实如此。孙问岳是孙杰的嫡长子,是以后帝国的继承人,不能出现任何疏忽。在孙问岳鼓捣的时候,侍卫统领就想将这事告知给孙传庭。可架不住孙问岳跑得快,个子不高,速度不慢。又害怕孙问岳出什么事,只好带着所有人跟了上去。等到安定之后,就急急忙忙把这事禀报了回去。此事也暴露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孙问岳这么多人,从皇宫出来,宫中侍卫竟然毫不知觉,这是个问题。看着坐在驾驶室中的儿子,孙杰想到了很多。“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了。或许是因为太过自信,灯下黑的缘故。”孙杰想道。百密一疏,总有疏漏的地方。“你不好好的读书,偷偷跑出宫来,想干什么?”孙杰一把拉开车门,铁塔一样的身体横在那里。孙问岳一脸尴尬加慌张。“额,没有,我只是,只是……”结结巴巴,磕磕巴巴。站在孙杰身后的孙传庭,长出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刚才也是太过紧张,太过慌张了。想想也是,发生这种事,不管是哪朝哪代,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慌张在所难免。“只是什么?”孙杰脸色一沉,一把将孙问岳拎了出来。亲生儿子,就得自己亲手管教。当下就把孙问岳摁在腿上,抡了几个巴掌。旁边的那些官员不仅不劝,反而还在偷着笑。倒不是笑孙问岳的窘迫,而是庆幸孙杰的所作所为。孙杰表现的和普通父亲没什么两样,这象征了父子之情浓郁。若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表现的像陌生人一样,那才是个问题。孙杰心里其实没多大气,小孩子淘一些无所谓,只要大方向没问题就行,用不着上纲上线。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成小学究,成个死板。“不敢了,以后不敢了,不敢了!”孙问岳连连回话。“哼,记好了,以后再这样搞,你的屁股别想保住。”孙杰骂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回去的路上,孙杰亲自开着车,孙问岳就坐在旁边。屁股上面的疼痛还没有过去,就又兴奋的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回到宫中,把孙问岳再次扔进了詹事府。重又抽调了足够的人手,将所有的死角全部布控。这种事情出现一次就行了,幸亏如今的长安城被孙杰打造成铁板一块,不然,后果无法想象。说起来,孙问岳这个性子,和孙杰脱不开关系。愣是往这方面引,不管是谁,都是这样。回到詹事府的孙问岳,摸着自己的屁股,只能好好的去读书。詹事府外,孙杰听着孙问岳那朗朗读书声,非常满意。今天这事,彰显了孙问岳的叛逆精神。这是好事啊。叛逆代表有想法,代表有思想,代表有活力,有冲劲。只要合理引导,势必能成大事。一潭死水自然不会出现问题,可也别想开拓创新。帝国需要的是一个开拓创新之君,而不是一个守成之君。孙杰自信,在他的手中就能拿下整个世界。但是,未来守江山,没有一股子冲劲,万万不行。“陛下,今天是臣的失职,还请陛下责罚!”身后的孙传庭,一脸后怕。孙杰摆摆手,道:“下不为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注意好就行。”还没等孙传庭再说什么,卢象升却从远处急步走来,手中还拿着一封电报。“陛下,郑将军来电,他们到了伦敦港。”卢象升站在孙杰身后,说道。“还真快!”孙杰转过身子,从卢象升的手中取过这封电报。“还算不错,平稳到达。回电郑芝龙,既然到了,那就操办起来,把那里的局势搅乱。”孙杰轻飘飘的说道。“遵旨!”……孙杰在宫中待了没一会儿,安排完所有的事情后,去了长安城北。在长安城北五十里的地方,有一处宽阔的水泥广场。方圆十里,面积很大,平坦的就像是湖面一样,看不出任何起伏。孙杰的座车停在了一个仓库门口。伴随着开启的大门,一架活塞式双翼飞机映入眼帘。这架飞机是前几天,孙杰从现代弄过来的。这种飞机在现在,也不是什么珍贵东西,西方很多飞行俱乐部都看不上,弄上一些,压根没人注意。当时手头上有不少事,也没来得及处理,一直等到现在。身后的孙传庭和卢象升是第一次见,在看到这架模样怪异的飞机后,脸上尽是莫名其妙。“这东西叫做飞机,可以上天。若是架上机枪,就可以对地进攻,从天上往下横扫。若是装上炸弹,就可以轰炸地方军阵或者城池!”孙杰介绍道。轰!宛若平地起惊雷。这岂不无敌?之前的坦克就已经无敌了,现在再有这个,那整个天下,还有谁是对手?这仗还怎么打?这压根没法打。一个残酷的战争场面,登时出现在孙传庭和卢象升的脑海中。一处广阔的战场上,一支士兵穿着铁甲,拿着火绳枪,正在前进。忽然,天上出现了几架飞机,地上出现了几辆坦克。炸弹从天而降,落在了人群中。炸的士兵狼奔豕突,死伤惨重。还没等他们开始逃跑,钢铁坦克一涌而上,追杀冲锋。“这,这,这哪里是打仗?这是屠杀,这是无差别的屠杀啊!”孙传庭呢喃自语。不过,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眼睛忽然明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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