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键的手中挣扎开来,说道:“陛下,感谢您的申请款待,在下身体不适,就此告别,还请见谅!”朱聿键的脸上还带着笑容,指了指大殿外面,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阁下了,道路就在外面,朕喝醉了,就不送了!”看着如此痛快的朱聿键,莽白心中的忧虑更深了。怎么会如此痛快?就这样放自己走?莽白呆在远地,看着朱聿键离开的背影,脚底板的寒气直往上冒。“诸位大人,感谢你们的款待,在下告退!”朝着大殿中的这些官员们拱拱手,莽白带着身后的随从,快步往外面走。越往外面走,空气中的血腥味道就越浓重。莽白的心也就越乱。他紧咬牙关,速度又比之前快了几分。刚刚走出大殿门口,更为浓重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只见沐天波浑身是血的站在大殿的台阶下面,手中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见莽白走出来,把手中的人头扔在地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莽白看清了人头的长相,那是他的一个侍卫统领。大殿外面的土地,早就染成红色,鲜血在地上汇集,发出黏腻的腥臭味道。莽白带来的那些侍卫,此时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的那些残肢断臂。当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从身后的随从手中,接过一把腰刀,大喊:“你们这些畜生,果然没打好主意!”说完话,莽白往大殿中冲去。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彻彻底底的中技了。想要活下去,只能将朱聿键控制起来,只有这样,才能逃出生天。“抓住他!”沐天波提着手中的刀,就朝着莽白冲去,脸上的气势狠辣,目光中闪烁着凶光。大殿中的路振飞,看着去而复返的莽白,讥讽的一笑,随后大喊:“众将士,何在?!”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如同潮水一样的士兵,从帷幕,柱子以及侧殿之中袭来。路振飞后退几步,退了出去。冲过来的这些士兵们,朝着莽白杀去。莽白眼镜猩红,厉声大喝:“朱聿键,你这个狗东西,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话音刚落,一杆长矛从前方戳来,直接插在了他的胸脯上。剧烈的疼痛,从胸口处传来,朝着他的大脑席卷。他嘴巴大张着,身上的力气在快速流逝。他周围的那些亲卫,也被如同潮水般的士兵淹没,连个浪花都没有卷起。与此同时,军营之中起了喊杀声。军营周围,突然出现了数不清的铁甲士兵,他们手持武器,朝着那些正喝酒吃肉的莽白亲卫们冲来。正在吃饭喝酒的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如同潮水一样冲过来的士兵淹没,随后砍到在地。杀戮持续了一天一夜,莽白带来的那些人以及莽白自己,尽数被杀。朱聿键让人将莽白的脑袋砍了下来,送到了东吁城,同时告诉东吁城中的那些文武官员,说莽白是以下犯上,是乱臣贼子,他朱聿键秉承天意,诛杀逆臣,如今乱臣贼子已经死了,你们这些人如果弃暗投明,那么之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要是执迷不悟,就要承受雷霆之怒。东吁城中的这些官员都是一些投机倒把之徒,正儿八经的忠心正直臣子,早就被莽白杀的一干二净。当他们看到了莽白的脑袋时,一个个的都投降了。东吁城,兵不血刃的落在了朱聿键的手中。而朱聿键,也在几天之后,正式进驻东吁城。进了东吁城之后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改东吁城为秉天府,称京师,改东吁为大明。所有制度,皆承袭大明制度。说起来,朱聿键的力量可要比历史上强上很多。他手中的兵马,基本上都受他控制。局面对他来说,非常不错。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以秉天府为中心,向四周进军,攻城略地,重建大明之基。咒水之难,如今确实发生了,但身份地位却做了对调。也不得不说,朱聿键的能力,确实要比其他藩王强很多。这里发生的事情,没多久便传到了孙杰那里。朱聿键的队伍中,自然也有孙杰安排下来的探子。金陵已是深秋初冬,冷意渐起,孙杰坐在书房中,看着从东吁那边过来的电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是一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真是没想到啊,咒水之难竟然以这种方式发生。朱聿键这个家伙能力还不错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后面推一把,看看你的潜力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