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姐,你只需要让我们检查一下包有何不可,难不成你心虚了?”舒母厉声质问。
“我们舒家虽然比不上席家,但是你仗着席暮深的宠爱狐假虎威,欺负我们舒家的千金,我们也不会忍气吞声。”
牧绵扫过众人,所有人都是冷眼相待,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她解释,不禁令她心寒。
舒婷婷已经停止了哭泣,红着眼眶窃笑着看向她,有母亲帮着她,看牧绵如何嚣张。
“来人,检查一下牧小姐的包。”舒婷婷一声令下,几名侍者围住牧绵。
牧绵秀眉蹙起,眼中浮现一抹寒意,他们人多势众,自己根本不足以抗衡。
她现在只能祈祷席暮深能快点到来。
“请容我说一句话。”一道清朗的音线响起,一位身着华丽礼服的贵夫人款款走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名女子是什么来路。
牧绵看着她,总觉得有些面熟,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不是偏袒谁,我只是来说一句公道话。”贵夫人面带笑意,矜贵的气质碾压众人。
舒母无话可说,只好点点头。
“首先,舒小姐为什么一口认定项链在牧小姐这里,她是否早就知情。”她的话很犀利,直指矛头。
“那是因为……”舒婷婷赶紧插话,不服气的反驳。
“请让我把话说完。”贵夫人清冷的目光望向舒婷婷,眉宇间带有震慑力。
舒婷婷被她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抖,躲在了舒母的身后,愤恨的看着那名贵夫人。
“其次,牧小姐一没骂你,二没打你,也不知道是神经太脆弱,还是有其他病症,舒小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哭了。”
舒婷婷气急败坏:“你胡说!”
她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妈妈快把她们撵出去,她们一定是一伙的!”
贵夫人扬起一抹笑意,精锐的目光一扫众人,淡淡开口:“我胡说?众人都看着呢。”
舒婷婷听了贵夫人的话,有些急了:“妈妈快把她们轰出去,她们胡说八道!”
舒母还是比较理智的,眼前的女人身份背景绝对超乎想象。
贵夫人转过头来对着牧绵淡淡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最后,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了,牧小姐是席少的女人。”
这一句话绝对震撼,围观的群众如梦初醒,只顾着看热闹竟然忘记了这女子的身份。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一些责备牧绵的人也开始倒戈,纷纷把矛头指向舒家人……
舒母有些心慌,刚刚只顾着给女儿出气,说出的话都不经大脑。
这女人的话敲响她心中的警铃,要是席暮深的女人在这里受委屈了,回去吹吹枕边风,席暮深难保不会对舒家下手。
牧绵没想到会有人帮她说话,感激的回笑。
舒母忐忑的开口:“婷婷,别得罪了席少,我们就……”
“妈妈!”
“谁敢欺负我席暮深的女人?”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众人纷纷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席暮深等人已经站在二楼的扶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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