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院长会出手的,虫儿是我们院长收的徒弟。”北风弑天冷冷的说道,转头,目光说不出疼惜的看着那脸上依旧苍白的人儿。
北风弑天的话,让言阮鑫双眸震惊不已的看向那依旧躺着沉睡的白虫儿,她既然是他们院长收的徒弟?
“阮鑫,你先去另外的帐篷休息去吧,等虫儿醒来之后,我们便去跟其他的人汇合。”南风逆天面露一丝笑意的说道。
言阮鑫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白虫儿道:“她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我先去休息了。”
北风弑天和南风逆天点了点头,目送着言阮鑫的离开。
果然的如言阮鑫所说的一样,在北风弑天和南风逆天的守护之下,天刚进入黑夜,白虫儿便醒了来。
初醒来的瞬间,帐篷里的光亮让白虫儿立马的赶紧闭上双眼,顿时,头痛让白虫儿蹙眉,不解,疑惑,白虫儿看着四周让她陌生的帐篷。
她这是怎么了?白虫儿茫然的看着四周,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身上衣服上凝固了的血渍,她这是在那里?她怎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啊——!”一声痛苦的声音而出,白虫儿脸色苍白,身体颤抖,随之,脑海之中一段又一段的记忆浮现而出。
在那痛苦的声音嘶叫而出时,北风弑天和南风逆天便来到了白虫儿的跟前,看着痛苦的白虫儿,两人不敢冒然的上前触碰,只能是担忧而紧张的守着看着。
终于,脑海之中的记忆片段停止浮现,白虫儿的痛苦这才慢慢地消散。
痛苦消散之后,白虫儿抬眸,给予眼前担忧两人一个安心的淡笑,虚弱的道:“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两人大大的松了口气,北风弑天担忧不放心的问道:“虫儿,除了头之外,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白虫儿摇头,虚弱的吐语,“出了头还有些痛之外,没有不舒服的,师兄,我想要再睡会。”
说完,白虫儿便已经是疲惫的闭上了眼,好奇怪,她感觉自己好像还忘记了什么,可是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遗忘的会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存在。
想不起,心烦,惆怅,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莫名抽痛,那抽痛,仅存在于她所遗忘的记忆而言。
不断的努力着去想,片刻,白虫儿便进入了自己的沉睡之中,睡梦之中,一道冷清的身影浮现她的梦中,让她既安心,却又更是抽痛,整个沉睡,白虫儿都陷入了两段的极致之中,安心却又抽痛。
由于白虫儿的醒来,北风弑天和南风逆天也难得的安心的休息,众人一同的一觉睡到了天明。
天刚一亮,白虫儿便已经睁开了眼,经过了一夜的再一次休息,虚弱明显的已经淡去了好多,白虫儿换掉了身上带血的粗布衣,随手的拿出了一套白衣裙,然而在白衣裙出现,落在白虫儿的双手之中时,熟悉,心痛再一次的袭卷着她。
白虫儿愣神的看着手中的白色衣裙,手,颤抖而小心翼翼的抚摸上白色衣裙,为何,为何她感觉这一套白衣裙有着她想要的记忆?为什么,她在这一套白衣裙上看到了自己不懂的情?那是爱情!
为什么她会在这套白衣裙上看到爱情?爱情又是什么?
看着手中的白色衣裙良久,白虫儿带着自己的茫然和不解换上,衣服的贴身,还有那衣服上所传来的温暖,白虫儿感觉到了绝对的温馨和暖和,不由得,白虫儿在这一瞬间痴爱上了这一身白衣裙。
不由自主,白虫儿随心的一招,顿时,一双雪白的靴子出现在了白虫儿的手中,同样的,白虫儿仅此一眼痴爱上了,小心翼翼的将其穿在了脚上,一身雪白,唯有那一头青丝被随意的洒落双肩上。
走出帐篷,森林的自然清新,瞬间让白虫儿一扫之前的一切不快,心,在瞬间变得轻松了很多,然而却依旧空洞。
白虫儿脸色冷漠没有情绪,站在帐篷外,黑黝双眸,没有情绪却又带着一丝茫然的仰头看着那慢慢爬起的太阳。
她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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