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一日换做李太医前来为唐越萌诊脉,周围人退下只留小敏子伺候一旁,唐越萌从怀里拿出玉扳指戴手上,李太医神色未变,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参见少主。”
唐越萌心中赞了一声,这老头子果真是深藏不漏,她也点点头,轻身问道:“本宫身体可要紧?”李太医面不改色答道:“这个看少主意思,臣药效就持续几天。”
唐越萌老脸微红,这老家伙一眼看出本宫装病啊,“本宫想要一味药,无色无味,可以混入胭脂或者口脂中,让人情动而又不会让人发觉,事后也查看不出,可有?”
李太医面无表情,“臣独门研究合欢散,无色无味,药效过后没人查出,一定可以让人兴,尤其是让使用人兴。”
唐越萌点点头,这老家伙太上路了,心中对玉凌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个哥哥真厉害,训练心腹和他仿佛一个套路出来,闷骚腹黑又狠毒,太合自己胃口了。
太后忌辰到了,天元帝也住到太后以前寝宫开始了斋戒,虽说斋戒,但是却依旧阻挡不了后宫妃嫔争宠之心,妃嫔们虽然跟着皇后佛堂念经祈祷,但无奈身曹营心汉,依旧纷纷差遣自己心腹为皇帝送去各类补品,这些补品潮水似涌向太后寝宫。
天元帝烦不胜烦,统统吩咐扔掉,于是这些补品倒是便宜了李公公和赵公公,几天就补得红光满面,恨不得太后忌辰持续个一年几个月。
唐越萌当然也不例外,这种贴心工作自然是交给自己心腹吟霜去做,“吟霜,本宫一会要去佛堂念经为太后祷告,你去将本宫刚刚炖好参汤为皇上送去,你今天怎么脸色苍白?可是身体不舒服?”
“回禀娘娘,吟霜没事,吟霜这就送去。”
“吟霜,看你神色憔悴,当心冲撞了圣驾,去将本宫口脂拿出来涂点,送好之后回来好好休息,不用去佛堂服侍本宫了。”唐越萌关心问道。
“谢娘娘。”
太后寝宫
天元帝正斋戒,李公公进来传话,“启禀皇上,玉溪宫玉妃娘娘差遣宫女吟霜为皇上送来参汤,可是打发了去。”
天元帝眉头微皱,犹豫一会,心中微叹一声,“算了,让她进来吧,你们都退下,没有朕旨意,不许进来。”李公公诧异出去,皇上竟是对玉溪宫宫女也如此上心,可见玉妃当真是宠冠后宫。
吟霜俏生生进来,还未行礼就被天元帝一把搂怀里,“吟霜,朕委屈你了。”吟霜倚心上人怀里,只觉得所有委屈全部烟消云外,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语调有些哽咽,“吟霜不委屈,为了皇上,吟霜愿意。”
天元帝紧紧搂住吟霜,眼前这个女子兰心慧质,深深牵动着天元帝心,“吟霜,你瘦了。”
吟霜幽幽说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天元帝只觉得心思有些恍惚,望着怀里人儿,肌肤如玉,唇如涂朱,不自觉深吻下去,唇舌纠缠良久,忽又想起这里是太后忌辰斋戒地方,吟霜被自己赐予七弟,正欲推开她,又舍不得,怔怔望去,越发觉得眼中佳人眼眸如水,充满诱/惑,不觉情动,胯/下之物已然坚/挺,喷薄欲出。
天元帝冷静自持已经抛到九霄云外,眼里心里只有这个让自己念念不忘女子,他忘乎所以吻着吟霜柔唇,缓缓蔓延到耳垂锁骨,双手伸到吟霜怀里,揉/捏那里柔软。
吟霜呻/吟一声,用力推着天元帝,“皇上,不要,今日是太后忌辰。”
天元帝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只觉得怀里佳人欲拒还迎,他只想发泄自己火/热,不管不顾扯去两人身上衣衫,分开佳人双腿,纵身挺/入,吟霜初经人事,痛一声闷哼,天元帝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只是大力冲/刺,发/泄着心中那股欲/望,两人颠鸾倒凤,太后灵位前成就美事。
守候着院外李公公和其它太监宫女完全呆愣住,映照窗户上纠缠身影、闷哼声、呻/吟声、淫/靡声,只要是个人都明白灵堂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李公公张口结舌,良久才想起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传出去,奈何这宫中到处是耳目,这事早就传到各宫耳目里。
唐越萌正和皇后以及一群妃嫔念着佛经,忽然见到皇后宫女匆匆走了进来皇后耳畔轻声说了几句,皇后脸色大变,愤然起身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唐越萌正准备起身离去,皇后已经叫住她,“玉妃留下。”
唐越萌站那里,满脸惊异看着皇后,皇后脸上一种说不出神色,惊讶、愤怒又带着几丝怜悯,“玉妃,本宫听说刚才皇上灵堂临幸了一位宫女。”
唐越萌越发惊讶,“临幸?太后忌辰?皇上怎会……”
“本宫还听说那名勾引皇上宫女正是玉溪宫,你封义妹玉吟霜。”
唐越萌心里暗自得意,皇上啊,臣妾为您送肉还不错吧,您可要好好品尝,接下去老娘要演戏了,哎,也没人给老娘颁个奥斯卡影后奖。
唐越萌脸色刹那惨白,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皇后你骗我,吟霜是我信任人,她已经被赐给七王爷做侧妃,她不会勾引皇上,她不会,她知道我对皇上心,她不会…”
巨大悲伤突如其来击中五脏六腑,一时之间心痛如殇,唐越萌只觉得天地间似乎只余下自己一人,那种心碎欲死感觉,难道这就是玉媚儿执念,嘴里一阵腥味涌出,唐越萌一口血喷地上,眼前一黑颓然晕倒地,临昏倒前,唐越萌脑海里反复盘旋着一句话,嚓,假戏真做,这下玩死劳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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