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萌敛眉一笑,越发显得温婉可人,嘴边噙着一抹笑意,有些羞涩看着越量,“太子殿下言笑了,妾身薄命之人,如何能够询问您是何人?况且那里您救了妾身,妾身对于你只有感激和仰慕,只求默默看着您就够了。”
越量听着心中高兴,不由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名女子,青丝垂肩,素衣淡裹,纤腰盈盈一握,眉目清丽绝伦,胜那眉间娇羞一笑,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上前揽住唐越萌腰,调笑道:“公主何必妄自菲薄,本太子对公主也是仰慕紧。”
眼见唐越萌咬唇不语,脸上一片霞红,心神一荡,忍不住低头吻去,触之所及一片柔软,忍不住辗转反侧细细吮吸,唐越萌心中切了一声,尼玛这位当自己情圣啊,丫这么大一个人还玩狗血宫廷文中强吻那套,真是种马做派,是个雌性动物都要拜倒啊,老娘偏要给你来个非一般感觉。
越量正吻得心迷神醉,只听啪一声,脸上早就着了一记,唐越萌一记耳光打过去之后,无视越量怒火中烧模样,立刻反客为主,摆出一副我本是人间高洁莲花,你欺负我就是你无耻无情无理取闹你全家都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嘴脸。
当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脸倔强决绝,晶莹泪珠顺着白皙如玉脸颊滚滚而下,颜色哀伤凄婉,“妾身虽是亡国之人,却也不容殿下如此戏弄,妾身承蒙殿下爱怜,救了妾身一命,妾身对殿下一直存有…存有感激之心,岂料殿下居然…居然趁人之危,那妾身就还君一命好了。”
说完之后,越发泪落如雨,扶着栏杆就要往水中跳去,越量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早已经将刚才怒火抛到九霄云外,心中暗自责怪自己过于孟浪,这位公主明明就是忠贞不屈性格刚烈,自己当日父皇御书房救她时就是被她玉石俱焚性格所打动,如今居然还将她作为一般女子看待,当真是糊涂了。
这样女子本该千般宠爱万般柔情才能得到她心,想到这里,连忙抱住唐越萌,用力揽怀里,“本太子对公主颇有好感,一时情难自抑,还请公主原谅下鲁莽行径。”唐越萌心中鄙视,好感你妹,你个小白菜棒子不知道糟蹋多少女子,还好感呢,是对老娘财宝有好感才对,贱/人就是矫情。
她对于欲擒故纵这套玩娴熟,打个巴掌再赏个甜枣是掌控贱/人之心必备要素,微微眯着眼睛,睫毛轻颤,珠泪莹莹望着越量,越发显得眼波潋滟楚楚动人,贝齿微微咬唇,“妾身知道太子殿下是个好人,否则太子殿下那日也不会救下臣妾,只是臣妾毕竟亡国之人,对于太子殿下也只能远远观望,您还是不要和妾身过于接近,也免得旁人说三道四,对太子殿下清誉有损。”
越量一怔,对唐越萌一番言语有些感动,他自幼丧母,虽然有父皇宠爱,但也只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物质满足罢了,其他人见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何曾有人和他说过这种关心话,眼眸有些深沉,“你关心我?”
唐越萌立即敏感察觉到,感情这小二代还有些俄狄浦斯情节,想想也对,这种高高上人不缺宠爱不缺尊崇也不缺溜须拍马,唯独缺少真心以对,想到这里她眸子越发真诚,“嫣儿命都是太子您救得,关心您也是应该。”
越量手松开她,后退一步,笑着点点头,“很好很好,我居然捡到一个宝贝。”唐越萌故作疑惑看着他,“宝贝,那是什么?”越量笑而不答,转身离去。
自此之后,越量便成为慕容轩常客,各种赏赐如流水般流往慕容轩,宫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亡国公主不知怎么对上了太子眼,当然了人家兄妹情深,谁也不敢说半点闲言碎语,越国皇帝自然乐得见两人相处,若是慕容嫣喜欢自己儿子,将来这财富也逃不出越国掌心。
唐越萌和越量相处越久越了解他性格,加投其所好,或软语温存或俏语解忧,时而活泼刁蛮时而又冷若冰霜,越量开始以为她温婉柔媚,渐渐发现她性格多变捉摸不定,越发起了征服心,对唐越萌加上心。
两人相处久了,越量见她不管如何使性子,对自己却是一片痴心,自己开心她便开心,自己烦恼她也会烦恼,有时候自己朝堂上受了父皇和大臣气,她便会眼泪汪汪担忧自己,想办法逗自己开心,会给自己出很多主意,虽说这些主意小儿科一点,但也足见她真心以待。
这一日越量下朝之后便来慕容轩,唐越萌见他眉梢眼角满是怒意,心知他必定又是朝堂上受了一肚子气,连忙沏茶,又端来很多点心,嘴里不住说,“各位糕点啊,太子殿下心情不好,若是你们哪一块能让他心情变好,我便会焚香超度你们。”
越量忍不住微笑起来,满肚子火也烟消云散,忍不住揽住唐越萌,“嫣儿,你总是能逗我开心,”唐越萌一副小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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