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恐怖的存在。
心里简单都炸开了锅,他眼里泛着红光,望着妖僧,“画尘,你确认东皇太一真的来自于古东方神州?”
“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位高僧不可能骗小僧……”
“哪位老僧?”
“小僧不识,也不便随意打探高僧名讳;虽为老者,但清淡逸雅,仿佛都城名士,偶遇高僧时,其后立一持鹰侍从,左侧水中一仆童骑白马奔驰而来……”
听到画尘这句话,成浚心里一跳,想起大学时,曾在某博物馆看到的古画《神骏图》,转语问道:“这么说,此人虽为僧人,却更像一位名士,好养鹰而不放,好养马而又不乘?”
画尘点头作出肯定的表情,成浚心里再次掀起狂澜,“画尘所遇老僧,莫非是东晋著名的都城名士,山林玄僧支遁支道林?这怎么可能?”
自小对中国古史有诸多涉猎,成浚比较清楚,在魏晋时代,玄学流行,名士清谈,蔚然成风。
支遁精通老庄之说,佛学造诣也十分深厚,在佛学方面的功力,可与古印度佛教理论家、佛教诗人马鸣(公元一~二世纪在世)和古印度佛教哲学家龙树(公元二~三世纪在世)相媲美,位居中国古代十大著名高僧之首。
而古画《神骏图》中的僧人正是东晋山林玄僧支道林。画尘偶遇高僧情境,恰似《神骏图》。
成浚心里难以平静,“画中玄僧支道林,至少是古中国1600多年前的人物,怎么可能跑到这世玄界,跟妖僧画尘偶遇,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他简直有种时空错乱感,他越来越感觉到,冥冥之中,这世玄界跟古中国有着太多的关联,从东皇太一到高僧支道林,已经有数位古人出现这世的现实中……
而画尘的下一句话,再次成为类似事件的铁证。
画尘拿出一本梵文经书:“高僧对我言,色华如珠,见我如见名流卫阶,但即色本空;临行赠与我这本《即色游玄》,但小僧愚钝,至今不解!名流卫阶又是何人?”
古中国十大美男之首,东晋名流卫阶的名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长得太出色,而被人看死的第一人。而《即色游玄》则是支道林的代表作。
成浚现在可以肯定,这位高僧无疑就是东晋玄僧支遁,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涉及他自己的那个世界,他还不够强大,成浚不可能现在就将这些事和盘托出,只对画尘道,“也只能问那位高僧了!你可知高僧身居何方?”
“携神马、伏鹰而游,来无影,去无踪,高僧应是居无定所……”
画尘这句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成浚也不免有些失落;如果能找到这位高僧,无疑能打开他心中许多心结:
这世玄界,到底与地球有什么关联?浩渺的宇宙星河,充满着太多的未知,来自玄界后,他发现很多问题,用地球的现代文明或传统天文学,根本无法解释;或许说,现代技术或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又被其本身束缚在他有限的空间。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发现,很多东西似乎与古中国文明十分相似,在骨子里,有着一脉相承的味道;只不过,似乎打碎了现代时空,又在很多碎片上,重叠历史的浪花,和若干玄机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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