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个土皇帝也是不错的。”
武德接口说道:“当皇帝还要批阅奏折,哪里比得上这里逍遥快活啊!”
几个人边走边聊,穿过几座走廊在一转弯,眼前来到了待客厅,客厅里一个年轻人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看到花冲他们进来急忙起身相迎。
“京城里来的贵客,失迎失迎,请坐。”
花冲一抱拳道:“初来贵宝地,讨扰之处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我想找个京城里来的朋友还找不到呢!”
这人说话倒是彬彬有礼,也算是懂得规矩,只是看起来比较精明,两只眼睛闪烁不定,来回的打量他们几人,花冲故作不知,接着说道:“早就听说花公子的大名,这方圆百里之内你可算是数的上的人物,连京师皇城都知道点江有个花四少,以后我们的生意还请花兄多费心啊!”
“客气了,兄台这么说就见外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叫我花锦荣吧!”
他眼见花冲也是个场面中人,而且穿着得体,一看就是个富贵之人,正所谓先敬罗衫后敬人,这花锦荣深知其中道理,所以说话更加的客气了。
花冲眼见如此和扇说道:“锦绣前程荣华富贵,好名字啊!不愧是一方豪绅。”
“哈哈哈哈……,兄台过奖了,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在京城里做什么生意?”
“在下姓叶,生意谈不上,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
“噢?那真是太巧了,古语说花叶不分家,咱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嗯,还真是有缘呢,我听说你在京城里有人,好像跟什么京城第一家有关系。”
“呵呵,兄台自京城来,应该知道这花府的势力,小弟不才跟这花府有点亲戚。”
“亲戚?”
花冲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摇头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门亲戚?”
花锦荣笑了笑,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表情,说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哦?这不可言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啊!”
“欸!兄台误会了,这小京城在此地可不是白叫的,黑白两道的朋友不管是谁都要给我几分薄面,就连府台大人跟我都是朋友,不管是京官访查,还是黑道议事,只要是在这点江府,都是由我来做东道,不过这东道可不是白做的,每月的俸银还是不能少的。”
他说完斜眼看向花冲,花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帮自己拉拢地方官员,或是结识本地的黑道,他好从中作利,在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人,专门给黑白两道牵线搭桥,或是富商聚会,或是官匪勾结,都通过他这个中间人做东,事成之后他两边得钱,可谓是最来钱的一个行当,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这个东道的,背景不强或是资历不够的,连边都沾不到,能做这个位置的都是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人物,想来这花锦荣也是打着和京城第一家有亲戚的旗号,才能在此地混的风生水起的原因,想到这花冲不禁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花兄的意思,钱嘛不是问题,只要能让我高兴,花多少钱都行,只不过这东道是怎么个做法?我还想知道知道。”
花锦荣闻言喜上眉梢,看的出花冲是个出手大方的人,就冲刚才那份厚礼,就知道绝对是个场面人。
于是他笑着问道:“那就要看这位公子做的是什么买卖了?是想走官呢?还是想走私呢?”
花冲把纸扇一合,问道:“走官怎么说?走私又怎么讲?”
“走官自然是好说了,洲台道府没有我不熟悉的,只要您买卖来路正,我上下打点一番,保管兄弟你乘兴而来满意而去,要是走私的话,就要看看是什么货了?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
花冲听完点了点头,花锦荣紧接着又问:“敢问兄台做的什么买卖?您给我个准话,我好去上下打点一番。”
花冲有心调理他一下,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听他这么一问,于是笑着说道:“要问我做什么买卖?还真不好说,我是什么买卖挣钱就做什么买卖?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拦路抢劫,这些我都做过,尤其是看见比我有钱的人,不但要抢钱,还要杀人灭口,怎么样?兄台看我这买卖是应该走官呢?还是应该走私呢?”
“你……。”
花锦荣豁然站起,在一次上下打量着花冲,只见花冲依旧悠然自得的摇着纸扇,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只是眼里已没有了之前的平淡,而是放出两道凌厉的寒光,此刻花锦荣已经明白了,花冲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是故意来找茬的,这种事他见的多了,在黑白两道上混,就算打点的再仔细,也总能碰见几个茬子。
“朋友,我好像没得罪过你们吧!为什么跑到我这小京城里找不自在?”
花冲说道:“替人抱打不平。”
“谁?”
“三江,平溪,落河,沙丘,还有点江的老百姓,你欠他们一个说法。”
“啪!”
花锦荣再次拍案而起,厉声问道:“什么意思?你究竟是哪条道上的,来找茬的?”
花冲把纸扇一合道:“怎么讲?”
“哼哼!是朋友我端茶递水摆宴相接,要是来找茬的,我这小京城你们进的来就出不去。”
花冲闻言豁然站起,吩咐一声。
“拿下!”
话音未落,武德从后面翻身跳出来,晃身形直奔花锦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