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是替苏某的父母和刘夫子打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苏某的容貌无论是美是丑,均是父母给予,他人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评头论足!说我使手段?岂不是在讽刺刘夫子昏聩以致无法分清善恶美丑吗,此乃对师长的不尊!至于第三个耳光,芷颜,你来说。”
乌远山现在才发现前方多了个灰色的颀长身影,不是芷颜是谁?!
芷颜应声而出,声音微哑道:“这第三个是我打的,若真要我给个理由,那是因为乌公子你的嘴太臭了。”
乌远山试图把求救的眼光投到蒋钦思等人的身上,但他们几人早已跪在一边,瑟瑟发抖,向苏扶等人求饶,哪里还有胆量看一下自己,为自己说一句话?!想起自己的身份,见一个小小的侍从也敢这般对他,心中火气上窜,“苏扶,你别太嚣张了!你敢这样对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阿芙拿起刚才沐洵递给她的小纸条,吃着沐洵替她剥的榛果,喃喃说道:“苏某知道,而且苏某还知道你们乌家一些见不得光的事,等等啊,我读给你听,乌远山,男,年十九,明台龙川郡郡守乌志启的第八子,其父极好色贪财,三年间曾娶一十八房小妾,嘉宁十年收受贿赂共七百三十万五千六百四十两,曾包过青楼花魁莺儿,抱歉,也就是你娘,你爹的第二十五房妾室……嗯,就先这些吧,那么,凭如此身份,乌公子还要如何?”
乌远山几乎感觉不到脸上的痛意,愣愣地瞧着阿芙,他问自己还能如何,是啊,自己还能如何?自己骂她身份卑贱,自己一个青楼女子生养的庶子又何尝比她矜贵?乌远山忽然觉得有些冷,有些害怕,她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乌远山无比后悔招惹了她,她在笑,但是她眼里的寒意却在冷冷地警告他,好自为之,莫要再招惹他!
事罢阿芙回到云纸轩,没有说话,一人独自回了房间。
沐洵有些奇怪,“阿芙怎么了?教训了乌远山应该也出气了,怎么还是不开心的样子?”
文近影则叹了一声,“因为他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
阿芙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那盆夕雾发呆,“续晚,出来。”房中并无其他声响,阿芙继续说道:“续晚哥哥,阿芙知道你在这里。”
白术近来接了谷主的新任务,现在就只有他一人在保护小姐,隐在暗处的续晚,本来不打算现身,听到阿芙的一句“续晚哥哥”便软了心,“小姐,您有何事要吩咐续晚的?”
阿芙转过头来看着一起长大的续晚,乌衣染染,脸容依旧是以往那般冷峻,细声道:“我想喝谷里的梨花白了。”
续晚有些犹豫,“这--”
“我知道你能将夕雾摆在我窗前,也肯定有法子弄来梨花白给我。”阿芙眼里带着些哀求和期盼。
续晚不忍再拒绝,独自下山到无忧谷在广庐的一处别苑里,他知道那里存放着几坛梨花白。
到了晚饭时辰,文近影等人仍不见阿芙从房里出来,芷颜急的快哭了,“小姐很少独自一人呆那么久的,我要进去看看。”
文近影连忙阻止,“你该知道阿芙的性子,她不开心了时是不想说话,不想见人的,你去还不是为她徒增烦忧吗?”
沐洵和洛瑧则在一旁,各自担忧。
又过了许久,阿芙方打开房门,两手各提了坛梨花白,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不开心,淡淡道:“我自己出去随意走走,你们别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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