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大汉不多时便把蓝如絮抬到了马车前,几人相视一望,犹豫了一下,转身开口道:“老爷,我们几个下人的马车位置不够,怕是…...”
那后面的苏老头沉吟了一下,冲白袍女子说道:“要不就先放在鸢儿马车中吧。”
“爹爹!男女授受不亲,怎可将一陌生男子放在女儿车中?”白袍女子轻点玉足,急切的娇喝。
蓝如絮目瞪口呆的侧过头瞥了一眼白袍女子,这小妞也太保守了吧,虽然长得不错,可毕竟现在自己手脚都不能动,难道还能非礼你不成?
白袍女子见蓝如絮毫无顾忌的盯住自己,狠狠地还瞪了他一眼。
苏老头哈哈一笑,脸上挤出几丝苦色道:“女儿啊,我的马车上还有你王伯他们,怕是只有你的马车有空当,再说,这位公子手脚均不能动,事急从权,事急从权啊。”他轻咳一声,转头对几名大汉道:“那个,就把这位公子放在小姐马车上吧。”
几名大汉得了吩咐,也只得抬着蓝如絮往小姐的马车走去。
“哎呀,爹爹!”
白袍女子气不打一处来,又连呼一声,苏老头面露苦色,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她也只得狠狠咬了下红唇,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方子怡也不好意思的冲苏老头点头笑了笑。
“老爷,听说您找我?”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出现在苏老头的身后,恭敬的站定。
“老王啊,刚才鸢儿救了一个人,那人现在就在鸢儿的马车里,你去帮忙看看吧。”
“小姐的马车?哦,小老儿这就去看看。”
王伯略一躬身,就转身离去。方子怡和苏老头也跟着过去了。
刚一到马车上,蓝如絮就惊呆了,抬头一望,这马车最里面摆着一张大床,锦衣玉被,装饰的颇为豪华,靠枕,锦被,茶壶摆设,应有尽有,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这实在跟女人的闺房都没什么两样了,简直是为车震量身定做的啊,蓝如絮邪恶的在心里想着。
随着大汉把他放在床榻上,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从一脸淫笑中醒来,这些大汉,实在太粗手粗脚了,简直不能跟方子怡放下自己的时候比,差点疼的他嚎出声来。
蓝如絮心里正在暗暗叫苦,却见车帘掀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走了进来,略一偏头,就看出了来人是那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床榻边的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剪刀,冲蓝如絮怒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想法,也不要乱动,不然我就…我就要你好看!”
她说完还冲蓝如絮比划了几下剪刀。
蓝如絮心里那个苦啊,他倒是想动,关键是他动不了啊。不由得苦笑一下,小心翼翼道:“我说姑娘,你能不能先把剪刀放下,我看着眼晕。”
“小姐,那位受伤的人是否在里面?”
蓝如絮听到这个声音,简直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开口道:“我在!我在!”
白袍女子又拿着剪刀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轻声道:“你最好老实一点!”
她这才收起剪刀放回原处,缓缓开口道:“王伯,进来吧,他在里面。”
听到小姐的声音,老者一掀车帘,走了进来。
老者向白袍女子躬身一礼,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蓝如絮,一声不坑,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眼中闪出玩味的神色。
这是几个意思?蓝如絮心中疑惑,这白头发老头不是给自己看病的么?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虽然我长的帅了点,可是也轮不到你个糟老头盯着我看啊,我对你这糟老头可没一点兴趣,你倒是赶紧给我看看伤口啊。
“嗯,本钱雄厚,长的也算不错,不过若是救了你,怕是以后不知要祸害多少姑娘啊!”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老头终于开口了,眼中还露出几丝赞赏的光芒。
“咳…咳——”听到这老头开口,蓝如絮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蓝如絮呆呆的望着这个老头,半天没回过神来。
旁边的白袍女子听了也是俏脸微红,娇喝一声道:“哎呀,王伯!”
王伯讪讪的一笑,这才冲蓝如絮伸了一只手,还特别冲他眨了眨眼,打了个眼色。
蓝如絮看到这,彻底蒙圈了,这自己的伤还没看,这就讹上钱了?这简直比现代人还现代人,抢劫啊?
蓝如絮顿时没好气的白了老头一眼道:“没钱!”
白袍女子这时也疑惑了看了王伯一眼。
王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了,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够无耻!老夫是让你把手伸出来替你把脉!谁说问你要钱了!”
“噗!”蓝如絮喉头一甜,就觉得现在真是内伤不轻了,完全是被这伙人气的。你们家小姐刚才已经玩过我一次了,现在你这个糟老头还来一次,老子要能动,还躺在这里让你们看笑话?蓝如絮差点昏厥过去。
看到蓝如絮这滑稽的模样,白袍女子轻笑一声道:“王伯,他手脚被贼人所伤,现在怕是不能动了。”
王伯摸了摸额头,不好意思的冲蓝如絮一笑:“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怪老朽没问清楚,不过老朽没问,你为何不说呢?”
蓝如絮彻底无语了,赶紧闭上眼睛,要是他能闭上耳朵,估计耳朵也会闭起来。
王伯嘿嘿一笑,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手就搭在了蓝如絮的手腕上,轻缕着胡须,号起脉来。过了一会,又掀开他的袖子跟裤腿,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这才从马车上下来。
“老先生,请问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王伯还未站定,背后就传来方子怡急切的声音。
“哦,这位小兄弟的伤势颇重啊,筋脉尽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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