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刚才明明不是在走煽情路线吗?怎么一瞬间就变得没正行起来了,我故意点着乔奕谌的胸膛说,“我是孕妇,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乔奕谌顺着我的头发,“你老公是不靠谱的人吗?真是杞人忧天……”乔奕谌弹了弹我的额头。
“乔总很靠谱,呵呵哒。”我的下巴抵在乔奕谌的肩膀上,“放我下来,我有点儿困了。”
“我抱着你,睡吧。”乔奕谌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
“那多累呀。”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咕哝。
“睡你觉的吧,这么爱操心。”乔奕谌拍着我的背。
吃完午餐乔奕谌就陪我到医院看爸爸,还是那间ICU病房,我们站在阔大的玻璃窗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爸爸,他青白色的面容依然是了无生机的样子。我自说自话,“爸爸,容振堂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公司也已经要进行重组了。我不会问你是不是觉得满意,其实我知道,您从来没想过让我去为您或是为景家做些什么。但是人总要有个‘念想’才能勇敢的走下去。曾经撑起我铮铮傲骨的对仇者的恨,现在使我对任何人不卑不亢的是对亲者的爱。爸爸,我好像真的长大了。如果您能醒来的话,一定会比较喜欢现在的我。”
乔奕谌陪着我在走廊上站了很久,然后轻轻拍拍我的背,“去椅子那里休息一下吧,一会儿脚该肿了。”
“好。”我刚走到长椅那边,杨程锦从旁边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问:“今天来看伯父呀?”
“嗯。”我点点头,“你春节也该放假了吧?”
“不放假,不过有调休。不过我们科室越到春节越忙,大家春节饮食不规律又喜欢熬夜,年轻人还可以,老年人有心脑血管疾病的,很容易就犯病了。”杨程锦翻着手里的病例,“伯父最近的情况不错,护士看到过两次他的手指有轻微活动,我也见到过一次,不太像神经痉挛,我觉得应该是脑神经得到修复的表现,所以我给他加了一组营养脑神经的药,过段时间看看效果再说。”
“我爸爸是不是有醒过来的可能?”我有些激动地抓住杨程锦的手。
“伯父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呼吸骤停的状况了,基本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病情是在好转的。”杨程锦笑着说,“虽然过程很缓慢,但是苏醒的可能性比以前要大很多。”
“谢谢。”我眼睛热热的,差点儿掉下眼泪来,“自从你成为爸爸的主治医生,他已经比从前好很多了。”
“我们医生虽然在努力救治,不过也是家属一直没有放弃,毕竟像伯父这种状况,很少有家属可以坚持积极治疗这么久的。”杨程锦拍了拍我的肩,“你也功不可没。”
“咱俩就别互相吹捧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吧。”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行。”杨程锦点点头,刚好有护士叫他去病房看病人,杨程锦跟着护士匆匆往病房去了。
“人都走远了,还看呢?”乔奕谌酸溜溜地说。
“嗯?”我觉得乔奕谌太有趣了,不由得想逗他,“我怎么闻到这么大的酸味儿呢?”
“那是因为我吃醋了!”乔奕谌说得理直气壮。
“别这么霸道行吗,我就跟人家说了几句话,还都是跟爸爸病情有关的。”我耸耸肩。
“你还拉他手了……”乔奕谌抓过我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他还拍你肩膀呢,下次再敢对我老婆动手动脚的,就揍他。”乔奕谌故意恶声恶气地说。
“吃醋可以,但是注意控制情绪哦。”我拉住乔奕谌的手说,“还有啊……什么叫动手动脚的……你以前语文都是0分吧?你别忘了,我可是在杨医生家住过一段日子的,我们要想怎么样,早没你什么事儿了……”
“我要是不记得,早把他揍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了。”乔奕谌哼了一声,“还有,不许跟他去吃饭。”
“那可不行,我都跟人说好了,我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诚信少女!”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但这个椅子太硬了,还不如站着舒服。
“那我陪你去。”乔奕谌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好啊好啊,去那个超土豪聚集地君悦莱旋转餐厅,然后刷你的卡。”我故意调侃乔奕谌。
“怎么不坐了?”乔奕谌扶住我的腰,“你说的好像我平时不给你刷卡,别人会以为我对老婆很小气。”
“可是你也确实没给我刷过几次卡,不是吗?”我撇撇嘴。
“从前跟个女汉子似的抢着付账,我都被你气得内伤了,还敢提这事儿?”乔奕谌绝对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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